那沉冷的声音,像是上位者的警告。
又像是少不经事的孩子,带着一点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成长路上的烦恼似的,在征询他的意见。
“……”
“你说,你觉得怎么我才能高兴起来。你告诉我。”
宾馆的门似乎没有关紧,还溜着一点窄小的缝隙,像是一条粉红色的线。
那一条线映射在酒店房间里的地毯之上,也成了一条水平的粉线。遇到床铺向上弯折,弯折在了床单之上。
那条光线它太暗了,照不亮淮映勿的脸,只能找照见淮映勿的黑色皮衣冷硬的线条。
以及告诉沈昭陵:
就在淮映勿身后,就是一张床。洁白的床铺之上,横陈着很多的薄薄小小的红色,好似铺上了红玫瑰花瓣。
而从那线外面的走廊之外,偶尔“踏踏踏”的几下,把那条线偶尔遮挡又让开,让这个房间不断全黑和昏暗。
又在告诉他:
走廊外面有很多人,门也没关紧,只要随便什么人一推门进来,就能看见他们现在的这幅不得体的模样。
让人说也说不清。
“你先放开我……”沈昭陵近乎请求道。
“我没有问你这个。”
“那我跟你道歉行吗。”
“……”
淮映勿很久没说话,好像是默认了。
虽然很不想说,但如何随便敷衍一下,能让这件事情过去,沈昭陵也丝毫不介意稍微低一下头。
“抱歉,”沈昭陵不情不愿地说,“放开我吧,外面还有人呢。”
接着推了一下淮映勿的前胸,也没有推开,看样子还没有哄好。
“……”果然没有那么简单,沈昭陵在心里叹了口气,“你怎么耍赖啊。”
“没耍,只是觉得不够。”淮映勿又说,“除非你现在跟我试一下那个,就我们两个,现在,在这里。而且你还得说,你很想很想和我那个才行。”
“……”
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种过分的话,沈昭陵一点都不想说。
但还没有开口拒绝,放在他脸上的两只手,就已经逐渐远离,流经他的下腭,向下。
淮映勿冰凉的手指贴在他的皮肤上,更是冷冷的,他被冻得颤抖着。
“你要说,你对我是个很有趣的人,所以你我我很好奇、很有兴趣、你很想了解我。”
“……”
流经脖颈,划着他颈部的线条。那手明明很松弛,却让他有一种紧绷的窒息感,好像在掐着他的咽喉。
沈昭陵快上不来气了。
“你要说,你有时候觉得我们两个在某些方面是一样的、比如创作理念、比如我最能懂你、审美意趣和你相同。”
“……”
流经他的肩膀,往下轻轻压着。
实际那双手还是很松弛的,但就是让沈昭陵觉得很沉。好像淮映勿整个人,裹挟着自己的灵魂,都向他压了过来似的。
他腿站得有些不稳,身体向后靠着,倚靠着墙壁。
“你要说,你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但是你不敢说、因为你很害怕,又恐惧。你怕你以为错了,怕我们两个其实不一样,怕你自己自作多情,怕我觉得你无聊,对你不感兴趣。”
“……”
流经腰线,弄得他有些痒。
“你要说,你现在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藉口,那就是——记录兽的种子。你要假装对那种感兴趣,而不是对我。你用你拙劣的谎言在我面前表演,而我没有拆穿你,于是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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