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书放回原位,揉了揉眼睛。
“我之前说过很多次了,这蛊于人无害,你既然怀疑我,当初又何必接受?”他大概是忍了好几天了,话中的怨气都快将我淹没了。
我失笑,“前辈误会了,正是因为领略了这蛊的绝妙,所以才会如此的好奇,而且这蛊存活在身体之中,想多了解一些也是人之常情罢了。”
“装模作样,满嘴谎话。”他摇摇头,不买账。
我沉默良久,才苦笑着又开了口:“想多了解一些是真,担心有问题也是真,不说只是怕前辈不快罢了。”
“你们这种人还真是惹人烦。”他一脸的嫌弃。
我不吭声。
“这几日.你们身体可有不适?”
我回答道:“并未。”
“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往窗外看了看,虽然看不太清,但我知道窗外有人正等着我,我不自觉地弯了嘴角。
回头时我已没什么表情了,“我想知道他何时才能恢复正常。”
“就这样?”冯老头问我,明显是不信。
我其实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现在我并不清楚他的态度,所以没再张嘴。
他当我是默认了,语气中有些不以为意,“他之前情况比较严重,需要的时间久一些也是正常的,又不是好不了,有什么可担心的?”
“久一些?”我愣了愣。
“看情况吧,就算拖个三五年也不稀奇。”
三五年?我一窒,这是一个任何人都等不了的时间。
“那可有什么法子能让他快点好过来吗?”我有些急切。
“欲速则不达,这话还需要我教你吗?”冯老头冷笑一声,“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贪心不足蛇吞象。”
面对他的指责,我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不想说,也不可说。
“而且现在有什么不好的吗?”他的语气骤然软了一些,“莫怪我没提醒你,你之前可是实实在在地做了一件蠢事。”
我一时没听懂他指的是什么。
“你把子蛊给了自己,却把母蛊给了他,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他也不等我回答,“我看你还是不明白母蛊对子蛊的支配到底有多恐怖,子蛊是离不开母蛊的,只要母蛊想,他就可以随意地榨干子蛊,单单是汲取内力,便已经是事半功倍的效果了,更别说还能汲取生气,子蛊提供的生气让人青春长驻也并不难。”
“若他真心待你好便罢了,可你又怎知他恢复正常了之后不会对你生出什么其他心思,人心难测,我不知道他曾经是什么模样,但我知道有很多东西可以让人心变得面目全非,即便是至亲之人都认不出来。”
“现在他这个样子,就算母蛊在他身上也对你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反而对你还言听计从的,我真没见过你这种上赶着找死的人。”
“我与他之间的事情我心里有数,有劳前辈挂心了,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会一直感念前辈的恩情的。”
“谁要管你们死活,是我老头子自找没趣,跟你一个死脑筋白费口舌。”
我没生气,耐心解释道:“前辈在山间做一自在闲人,自然是无法体会我等身不由己之人的难处。”
“真是麻烦。”他皱了皱眉。
“前辈大可不必如此忧心,我们叨扰不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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