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谁,互相对着干,明明平时都那么成熟得体,一遇到对方就变了一种样子。
说实话,这么多年过去感觉他们还是很般配。
真是可惜。
林凡斐见陈昭迟大有她不承认就要跟她辩论到地老天荒之势,为了不让旁边的人继续注意他们,她还是不怎么乐意地屈服了,没再纠缠是不是她主动的问题,而是顺着他问:“……那你胳膊好了吗?”
顺毛捋策略没失效,陈昭迟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好多了,多亏你那天又主动送我回去。”
他特意把“主动”两个字咬得很重,大家的耳朵又都竖了起来。
林凡斐的眉头蹙了起来。
有什么办法能把这人的嘴给缝死。
而且他是在夸大其词,她根本没送他回去,到高显就自己走了。
林凡斐转向李心译,试图把话题从陈昭迟和她身上移开:“还没说完,梁思致怎么没来?”
陈昭迟要被林凡斐气死了,梁思致梁思致,她怎么还没忘。
这时张亦弛在不远处嬉皮笑脸地说:“我喊他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挺害怕我的,听说我也去就不来了,可能上次找他叙旧有点儿用力过猛了吧。”
还有一点他没透露,那就是迟狗没让他告诉梁思致林妹妹要来。
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天南地北无所不聊,结束以后有人要去结账,陈昭迟说自己已经结过了,大家便半开玩笑地喊他陈总,说将来还要找他蹭饭。
和所有人道别以后,李心译上了林凡斐的车,林凡斐载她去商场看电影。
路上两个人说了会儿话,快要到商场时,李心译望着前挡风玻璃外面的街景,突然很感慨地道:“斐斐,怎么感觉我们就这么一下子长大了。”
林凡斐能理解她的意思,今天见到这么多高中同学,总觉得在礼中上学的日子离她们不远,但其实那段时光已经过去十年了。
高中于静柳在她和陈昭迟递交星洲国立大学申请表的时候,问过他们懂不懂十年意味着什么,林凡斐想,十年的确很漫长。
对她来说,这十年是在南国度过了三千多天的无尽夏,雨季太绵延,打湿了她超过十分之一的人生,她在这十年里幻灭、碰壁、不知所措,最后又重新适应了生活的轨道,很难说这一切是否有意义,用现在成人的眼光来看,她的选择也许太儿戏。
陈昭迟比她懂得更早,所以他没有去。
李心译的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打断了林凡斐的思绪。
她接起来:“喂……啊?什么?我家水管爆了?好好好,我这就回……”
李心译放下手机,林凡斐已经先她一步问了出来:“是不是要送你回去?”
“别了斐斐,你把我在路边放下就行,我刚才看对向车道太堵了,我坐地铁回,”李心译低头在手机上操作,“我把你的取票码发你,来都来了,你去看。”
林凡斐正要说自己也不是非要看,可以陪她回去修水管,李心译就道:“你看完给我讲讲嘛,我可期待这部了,要是不好看我就不再花钱去了。”
顿了顿,她央求道:“好不好啊斐斐?”
“那好吧。”林凡斐说。
她按李心译说的,在路边把她放下,自己开进地下停车场,坐电梯去了顶层的影院。
李心译的票是用优惠券分开买的,只掉出来一张,林凡斐取了之后去检票,走到影厅,在中央的座位坐下。
没一会儿电影就开演了,这个场次来的 w?a?n?g?址?F?a?b?u?页?ì??????????n???0???⑤????????
人不多,只有两对情侣,时不时喁喁私语,中午的饭吃得太久,林凡斐有些困倦,不知不觉就迷糊了过去,大概二十分钟后,她被音响里的一声尖叫惊醒,蓦地发现身旁的座位上多了个人。
对方似乎一直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刚睁眼,他就压低了嗓音,用气声吊儿郎当地道:“这片子这么难看吗,都能把你给看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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