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不好,除了眼瞎。
他冷着神色,身体并不离开,自小遍读古今藏书,一时竟寻不出一句劝人寻欢的话来,到头来也唯有一句,食色,性也。
他冷冰冰说一句圣人言,实在有些干巴巴,宋怜纵知道咫尺间的人目的不纯,也被逗乐了。
这一笑,心底郁结倒散了些。
他心跳似屏息停住,又被加重的呼吸声掩盖,宋怜听不清澈,只觉他指腹轻触她面颊,声音平和醇冽,“你可曾欺男霸女,因此损害强迫他人。”
宋怜摇摇头,便听他道,“既没有,便不妨碍他人,便是有些流言蜚语,也不必放在心上。”
宋怜哑口,几乎想伸手探探他的眉眼,昔年他对她的评语,言犹在耳,她心里挑眉,垂了垂眼睫,“昔年有个男子,说我轻浮放荡,不安于室,骂我有病,想要为我调方治病。”
身上伟岸修长将她完全笼住的身躯及不可觉地微僵,房屋内气氛凝固滞缓,宋怜已知他夜里目力极好,并不敢把笑意露在脸上,心里是莞尔的。
纵是他是来复仇的,此时片刻的宁静亦久违,当初她放火,没想过他能活着出来,但既然回来了,再开一局罢了,他想设局,她奉陪便是。
宋怜藏在被褥里的脚指头微蜷了蜷,正要开口说话,被他轻轻吻着,身体放松下来,微阖的眼睑轻颤。
他吞下她的声音,吻落在她耳侧,“卖贼是要抓,只何须你亲自去,路途遥远,劳累奔波,你不通武艺,恐怕还添乱,不如交给府兵,你的计谋不错,抓到人只是时间长短。”
他指腹眷恋她脸侧,声音低沉暗哑,“留下罢,别去。”
他的手指带着燎原的温度,宋怜握住他手腕的指尖无力,发髻松散,稳着神志轻摇了摇头,她去蜀南有别的打算,只是不可能同他明说,她不答,只拥住他的背,想他接下来会是什么能叫她一败涂地的计划。
第98章 奔马将相。
汗珠从他俊美凌冽的脸庞滑落,黑夜里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卧榻上却极静,能听得他呼吸沉而重,温凉炙成了热。
他的指腹带着些许只有触碰时能发觉的薄茧。
有因张弓握剑,更多的是朱批握笔留下的。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薄茧的纹路,潮意泛滥,他体察她的热烈,呼吸微促重。
却又抬首,暗夜里似安静地盯视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必定似海底旋涡,黑沉深暗,威慑内敛。
他一动不动,居高临下,锋锐研判的视线叫她清楚,她此刻,究竟是什么模样的情态。
绯靡,放--浪。
潮润的发粘在颈间,指尖似也跟着沁出汗珠,宋怜止在他手腕的力道虽虚软,却是认真的。
她是有隐疾,却也清楚她为消乏这件事已耗费许多时间精力,惹出许多祸端。
天下局势不明,她该收敛些。
她开口,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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