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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下沉,幻彩的晚霞只留下一点暖橙的颜色,低低洒落山野村舍。

偶有林鸟盘飞,归家落回枝头,马背上的男子一身交领青袍,叫暖阳的光消减了杀伐气,落在这画中,壁立千仞的凌冽清贵之外,多了几分幽远深静。

探到身前的手掌宽大,手指如圭玉雕筑,修长,流畅,沉稳。

宋怜眼睫轻垂,片刻后方将手放进他掌心里,被缓缓握住,他欠身来揽,不待她用力,便已腾空被带至马上,坐至他怀里。

他轻叱一声,黑色大宛马抬步前行,宋怜后背不可避免触及他胸膛,本是修长伟岸的身形,薄薄一层肌理勾勒流畅,张力内敛,箍在腰上的手臂越收着力道,她与他的距离越是近,他高出她许多,她发髻擦在他肩头。

沉稳有力的心跳自后背透进心底,他一手箍着她腰,另一手挽着缰绳,臂膀压着她的左臂,出村往北经过一段石阶铺就的小路,有一二尺的坡,马蹄上抬,他手臂擦过她被紧束着的左侧菽软。

不过二三次,便已是颤巍巍,叫冰绸的衣料也磨得发疼。

他箍着她腰的右臂横穿她身前,宽大的掌心钳制着她腰身,拇指的地方压着她菽软下侧,稳稳当当,叫她一团春日软散云不自觉感知出他手背骨骼拔起的刚硬。

悬空的腿无力,宋怜轻咬着下唇,手指压着身前铜制的鞍扣,指尖因用力泛出苍白,又这带出氤氲的粉色。

他知她的脾性,她的癖病,却非要她共乘一骑,这般慢悠悠走着并不适合马匹行走的路,是想做什么。

她神志是清醒的,身体却难控制,若他只是高兰玠,而非北疆之主,她此时约已似一条淫--靡的蛇,缠绕他周身,用冰凉的腹擦过他的胸膛,手臂,颈侧,后背,游至身前,交--缠-紧束。

宋怜微阖着眼,逼着身体不去感知他臂膀有力的力度、隔着空气似乎亦能透过来的身体温度,脑子里已龌龊的有了好些样式的春戏图。

图中人在荒野,在黑色大宛马上,融进黑色的夜里。

画中人有了面貌。

高邵综垂眸,目光落在咫尺之间,她发髻半垂,露出一截颈子纤细柔弱,因想要远离他微微朝前,发根下新生的绒发浸出汗珠,似荷瓣上的露水,摇摇欲坠,马蹄声轻动,那露珠滚落至颈窝里,缓缓往下,打湿她茜水红的中衣衣领,氤氲了一片。

照影载着两人迈入山林,茂密的华盖遮住夜色,月光斑驳,高邵综垂首,缓缓靠近,察觉她因他靠近的气息轻颤,却依旧克制远离,眸底暗光如沉夜,倏然埋首,叼住她后颈,她背线乍地绷直,一声短促又戛然而止。

高邵综齿下用力了些,松了箍着她腰的手臂,手背自她腹胸往上,并不当真触碰她,只是若即若离,至她颈侧,用指骨轻触她颈上的汗珠,缓缓往上,拇指压住她的唇,已是沾染润湿。

他眸底泛出冷色,“宁愿咬破么。”

他并不打算松手,手臂就势压着她身体,将她压入怀中,拇指压住她的唇瓣,沙哑的声音低沉极了,“松口。”

“周遭无人,阿怜松口。”

他挽着缰绳的手指松开,拥住她小腹轻轻往里带。

悍野已是怒龙,熔岩一样的烈,叫她的身体似被烈化的冰,衣衫因克制压抑已经浸透,宋怜去咬唇,却搭在他拇指,她意愤他的拨--弄,便咬住他手指。

本意是要他痛,触碰到了以后,却是另一种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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