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小楼看了一眼,脸上煞气更甚,“捆严实了,先关起来。”
那侍卫应了一声,将已经被堵住口的一老一小捆好,拖进一间没窗的柴房,
袁流带人奔上二楼,闯进房间里,入眼只见女子半躺在木床上,拖着双腿正急切的想坐起来,手臂上素色衣裳被划破,露出轻微血痕。
拖腿撑起来的动作,比寻常还要迟缓些。
嗬嗬的呼吸声,血腥味浓重,袁流奔上前,查看红绫伤势,血红已经流了一地,她似想说话,说不出,连手指也动不了,正用仅能活动的眼珠不住往床上那女子看去。
伤在腹部,看样子是活不了了。
三名侍卫奔去被撞开,还晃荡的窗户,“逃走了。”
“袁流把医师叫来,给红绫看伤。”
袁流奔至窗边,探手推了推窗户,环顾四周,疑心有调虎离山计,并不派人去追,只是吩咐道,“去问问外头什么情况,随时来报。”
一人应是,从窗户翻出去,很快没了踪迹,袁流这才走回榻边,红绫已没了生息,他拱手见了礼,“红绫已经不行了,此处不安全,恐怕是新帝的人追查来了,需得立刻起程,药属下已让人包好带上,女君见谅。”
那女子手臂被划伤,渗着血,大约也中了一些迷药,意识有些混沌,看着红绫,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朝他道,“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更衣。”
袁流应是,带着人退出门外,关上了房门,此女对他的态度算不得尊敬,但她对将军都不会多说一句话,也就没什么意外的。
他立在房门外,看向远处,从这里能看见渭县哨塔,来日将军北伐李氏,攻入京城,这一处狼烟,必定会烧起熊熊烈火!
武丁在楼下比划了旗语,示意外头一切正常,袁流松口气,又皱眉,那新帝这些年是收拢了不少人,有这样身手,可做到来去无踪的,不知有多少。
里面女子声音清雅,让他们进去。
袁流应了声是,带人进了房间,屋里女子已换上了一身这素净灰衣,乌发笼成一束,束在脑后,只哪怕眼下清瘦得厉害,一脸病容,也难掩明亮艳丽的容色。
此时垂着腿坐在床沿,双手撑在两侧,有些呼吸不平,显然便是穿衣和鞋袜,已耗费了她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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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侍卫快速收拾了药方药材,连同一些需要用到的衣裳笔墨,匆匆下楼去了。
袁流上前见礼,“待安稳了,会另外寻两名灵巧的婢女照料女君,眼下路途奔波,还请女君担待。”
红绫身侧的血液晕出一片血泊,血腥味浓重,宋怜扫了眼外头,温声道,“来不及寻女子,情势紧急,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你二人搀架着我,劳烦二位将我送进马车了。”
“冒犯了。”
两人上前,一人架着她一边臂膀,将她从榻上带起,为迁就她的高度,两人身体都不得不弓着些,往前倾,好叫她的腿不至于悬空。
袁流只觉得梅香扑鼻,似乎比寻常还有浓烈些,他有片刻恍神,很快又恢复清明,秉着呼吸只专注脚下,待有丝质衣袖边角扫过颈侧,正觉有些异样,要偏头去看,却也来不及了!
利器刺入皮肉,鲜血喷溅,他骤然松开手,捂住脖颈,踉跄着往后,“是你——红绫——”
她左手竟和右手一样,只不过扎进随令脖颈的,是一截断箭,扎进他脖颈的,是一枚银簪,她半边脸沾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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