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知道自己脑子笨,不用武的时候跟去,只会坏事,所以哥哥有交代,他便把自己关在屋里,专心练武,边等消息。
千柏离开客舍不到一刻钟,王极便收到了消息,他从白愿街跟着这平津侯的近随一路跟到了定北王府周围。
这人生得样貌周正,因着在江淮住了许多年,身上沾染着浓重的书卷气,打眼望去,仿佛哪一个书院出来的读书人,走在街上十分不惹眼,容易叫人连样貌也忽视了去,若非斥候营长年累月盯着这个人,这次就算知道对方在长治,也很难把人挖出来。
此人同主母一样,有变换了装束就能隐匿进人群里的能力。
此人出现在了长治,主上怎可能当真能放任不管,只不过查清楚平津侯不在长治,此时正在益州,也没有往北疆、尤其是定北王府递过任何消息,便吩咐他们,只要这二人不出现在主母面前,就不必动他们。
那平津侯实为人中君子,知道主母已安心做了定北王妃,便也不来相扰。
只是这二人出现在长治,并且逗留不走,言行可疑,他们也不得不防。
这会儿见他竟是暗中混到了定北王府周围,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叫这个平素谨慎的人开始冒险打听主母近来的情况。
也许是听说主母中毒的事,挂心主母的安危。
主上恐怕不会同意主母再同江淮的人有接触,他也不愿意,毕竟从长云山回来之后,主母同主上的关系可见的融洽起来了,虽比不得主母同平津侯在一处时那般琴瑟和鸣,但比起先前冷冰冰各在一处的情形,已是好太多。
不管这千柏发生了什么事,还是平津侯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希望打扰到主母和主上。
而且主母近来虽然依旧住在那座小院里,也依旧在侍弄花草,但已经不再去地下的小院里凿壁了,这院子同府里的泛江湖离得不算远,原先修建地院的时候本也凿出了许多通道,离湖水更近,照主母那样日日夜里去挖,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挖通,到时候主母不是放水淹了小院,就是从和护城河接通的泛江湖逃走。
但从长云山回来以后,那条被主母掘过的通道,再也没往里面再深一寸。
今日清晨主上问起主母有没有再去地院。
他回说没有。
主上是可见的心情舒悦,廷议后丞相来朝他打听可是发生了什么事,猜测北疆会不会是有了小主君,说主君看着比结亲那日还要心情愉悦些,脸上少见的笑意叫近臣们啧啧称奇。
王极含糊应了两句,心道恐怕当真有了小主君,主上也不会比这几日更愉悦。
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想叫外人破坏一分一毫。
王极正要叫属下来,便见那千柏不知从茶肆掌事手里接过个什么,若有所思的站了一会儿,不再在周围逗留,转身离去了。
他能主动离开自然是好,王极吩咐属下去查这家茶肆,抱着从外头书院搜罗来的医书,送回府给主母。
回到定北王府之后,宋怜依旧住在自己的小院,她身体本就算不得康健,解了蛇毒以后,恢复得极慢,每日便也不出门,只在院子里接着侍弄她的草药,累了便看看医书,冯成大抵怪她瞎折腾,已不肯来教授她学医了。
主院的厅堂隔改出了一个小间,当做书房,除却同臣子议事,大多时候高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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