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沛玉磕磕绊绊地开口,企图祸水东引:“男人才需要补肾吧,我觉得你还是拿给.....Cassian先生更合适。”
贺灵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出声劝道:“我觉得Cassian先生不需要这个。他如果喝了,你会更加遭罪的。”
“......”
江沛玉后悔自己刚才多此一举说了那句话。
她几乎是立刻就听懂了贺灵这句话的意思。
的确.....
她默默地回到房间。
又是两天没有见到祁衍。
江沛玉的手机没有收到任何来自他的信息。
江沛玉想,他知道自己肯定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待着。
人生地不熟的国度,她没有这个胆子乱跑。
所以也就没有联系她的必要。
但当他回到家后,又会恢复一如既往的温情。
男人从容不破地站起身,伸手扶正领带。前方是坐在上面的江沛玉,她的手抓乱了身下的红色天鹅绒。
“随便吸几下就受不了了,小废物。”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放过了她。拿起边上的红酒漱了漱口,“最近没有好好吃饭?”
她的脸像是渗透了他手中那杯红酒的红,鲜艳欲滴:“吃过了,每天都吃了.....”
“那就好。”他的声音无比体贴,眼神也具备一个年长者该有的关心,“哥哥工作的时候总是想起云妮,担心你没有按时吃饭。”
骗子。
江沛玉在心里小小吐槽。
他就算再忙,也不可能连打一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他把人抱下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开始询问她的近况:“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很无聊?”
江沛玉累到虚脱,早就没了力气,此时干脆靠在他的怀里。
“还好,不是很无聊。有贺灵和.....”
那个男佣人的名字刚到嘴边,江沛玉咽了回去。
他是贺灵的朋友,这些天他们几个经常去牧场帮忙。虽然江沛玉没怎么和他说话,但她潜意识里还是不想让祁衍知道。
他就像是一头领地意识非常强的野兽。他不容许自己的领地出现任何一个雄性。
哪怕是一只对他造不成任何威胁的蚊子。
为了不让对方失去这份稳定且高收入的工作,江沛玉及时改了口:“还有牧场那个经常扎两条马尾辫的小姑娘。她们这几天一直陪着我。”
她越说越起劲,也不感到疲惫了:“我还亲自体验了挤牛奶,还给两头刚出生的小马驹取了名字。贺灵说等它再大一些就可以开始训练了,到时候......”
“是吗。”祁衍不动声色地打断她,“看来我不在的这几天,云妮过的很快乐。”
好吧...
这头野兽不止对入侵领地的雄性感到厌恶。
雌性也是。
奶牛和小马驹也包含在内。
“也没有那么快乐……你这几天一通电话都没有,甚至连信息也......”
听出她声音里的委屈控诉,祁衍的眼里带着歉疚:“哥哥的工作的确太忙了,忽略了云妮。”
他握住她的手,粗粝的掌心贴在她的掌心,轻轻抚摸。
云妮的手没有一点茧,不像他。
真柔软啊,云妮,怎么无论哪个部位都这么柔软。
“而且,哥哥也会怕的。担心每天和你待在一起,会让你失去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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