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沛玉摇头:“不是你的原因,是我.....”
好吧,也不是她的原因。
追根究底还是祁衍。
她好不容易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和期待。
但这些东西甚至没有持续一天的时间,就彻底烟消云散了。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他这样的人会成为一个好爸爸吗?
这显然不可能。
她对他原本就不该抱有期待。
他这样的人...就算有一百女儿也不可能成为女儿奴的。
“我只是有些困了。”
“好吧。”贺灵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即使现在也才下午四点。
江沛玉回去之后就睡了一觉。
她是真的不太舒服,昨天就有点乏力,但她以为是最近‘运动量’太大导致的。
祁衍的体力和需求强到她根本就吃不消,即使大部分时间里她要做的就只是躺着。
躺在各种地方。
有时候是书房内的书桌,有时候是卧室内的地毯,甚至还有露台的栏杆。
不过大部分时间都在浴室里的那面落地镜前。
难以想象负责打扫房间的女佣,在擦拭镜子和更换地毯的时候会怎么想她。
但她们每次都会贴心地在房间里放很多水。
方便她能随时随地补充身体流失的水分。
昏昏沉沉间,她感觉有人在摸她的额头,紧接着是从胸口拉到脖子下方的被子。
她听见了窸窸窣
窣的脱衣声。再然后,她明显感觉到身侧的床垫深深地陷了下去。
对方一定是个体型和体重都比她大出许多的存在。
他在她身侧躺下,将她的被子也分走一点,同时她被抱进一个比被子还要温暖舒适的怀抱。
“头还疼吗?”
江沛玉想睁眼,可眼皮和身体一样沉重。像是吸满水的海绵。
“我也不知道。”她的声音含糊不清,“外面在下雨吗?”
“没有下雨,是沙尘暴的声音。”男人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她觉得她的脑袋已经从枕头换到一个同样柔软的地方靠着。但她的意识还是昏昏沉沉,像喝了假酒一样。
“沙尘暴是什么,像沙子一样的雨吗?”
“不是...”男人顿了顿,不知道是没有替她解释这些的耐心,还是认为她现在的状态不需要浪费精力去了解这些,“睡吧,等你病好了我再告诉你。”
“嗯.....我觉得我的身体好烫,像被火在炙烤一样。是出现幻觉了吗。”
“不是幻觉,你发烧了。”他说。
她的额头似乎被摸了一下,然后那只手从她的睡衣下摆伸进了后背。
她瑟缩了一下,小声抗拒:“今天不想做,太累了.....”
那只还放在她后背上的手稍微顿了顿。然后他说:“不做,我只是看看你的体温有没有降下去。”
“哥哥。”她突然喊他,鼻音重,声音却很娇。
娇的人心脏都软了下去。
心软了,却也只有心脏软了。
祁衍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什么也没做:“怎么了?”
她将脸贴靠进他的怀里,他侧躺着,胸肌挤压出的那条深沟更加明显了。
性感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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