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突然笑了:“先生不在乎别人的孩子,只在乎自己的‘孩子’”
保姆这番话让江沛玉的耳根有点泛红。
她...她又不是祁衍的孩子。
这趟普桑之行也差不多到了尾声。安茜早就结束自己的假期回国了。
她在电话里问江沛玉什么时候回去。
江沛玉自己也不清楚。这趟出国她是被祁衍强行带出来的,什么时候回去也要看他的意思。
她做不了主。
安茜说:“我之前就很好奇,你怎么会去哪里。普桑那个地方很穷的,你在那边一定没少受苦。等你回来我一定要请你吃顿大餐,补回来。”
江沛玉看着窗外,在以沙漠闻名的国家,却拥有着望不到边的草坪。
高尔夫球场、私人马场,甚至连牧场农场都一应俱全。
更别提那一条沿着庄园修建的人工湖泊。
即使普桑近日频繁遭受沙尘暴,但拥有独立空气净化系统的庄园根本不受影响。这些是有专业检测团队和净化设备二十四小时全天检测的。
这里就像是普桑一个不为人知的桃花源。
“我住的这个地方还好。”她谦虚的说。
“也是。”安茜很快反应过来,“越穷的国家贫富差距就越大,穷的极端,富的也极端。”
江沛玉听到她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天和祁衍坐在车里去奔赴一个晚宴,她看到外面的孩子甚至打着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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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玛利亚应该无比庆幸自己早出生了一千多年,否则现在出现在巴黎的那尊雕像就是你了。”
祁衍刚从外面回来,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下。在得知江沛玉沉默寡言的原因后,他投以一个极富嘲弄的笑。
黑色的柴斯特大衣,内里是双排扣复古西装和白衬衫。考究的面料和量身裁剪,为他本就强烈的优雅矜贵增添更为厚重的质感。
江沛玉在他身边简直像个
精致的小摆件。
她衣帽间内的衣服都是他让人去准备的。
哪怕是在家里随意穿的家居服也是暗红色天鹅绒的连衣裙。
明艳而又华丽。
他故意往她善良的伤口上撒盐:“你身上这条裙子的价格是这边十个家庭五十年加起来全部的收入。”
江沛玉沉默了。
“怎么。”祁衍笑道,“想把衣服脱了,捐给他们?”
他脱掉大衣,随手递给了她。
江沛玉只是顿了片刻,立马伸手乖乖接过。
大衣的重量很沉,她好不容易才拿稳。
祁衍换好鞋子走进屋内,随手将腕表和袖扣摘了。
“一个悠悠还不够,连大街上那些小孩你也想捡回来?”他坐在沙发上,招手让她过来,“人家就算再穷也有父母心疼,轮不到你。”
江沛玉站着没动:“她叫娜娜,不叫...算了。”
她站着不动,祁衍只能起身将她拉过来,让她在自己的腿上坐着。
“富有富的活法,穷也有穷的活法。”那双黑色的皮质手套还没脱下,此时搭放在她的后背,他掌心的温热一点点渗透出来,“总之这些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
自己都一穷二白了,来的时候除了跟在身边的母亲和行李箱中的几件衣服之外什么也没有。
过了几年寄人篱下的生活,每天遭受霸凌和排挤,不心疼心疼自己,反而心疼起其他人。
归根究底,这里的孩子比她更幸福。
虽然物质匮乏,他们身边还有父母的陪伴和疼爱。而且他们从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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