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话的离开,在走进电梯前,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身后的男人却并没有离开,他靠墙站着,居高临下的视线仍旧落在她的身上。那双深邃的眼里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江沛玉觉得自己快被他身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给冲昏头脑。
直到彻底离开,直到终于不用再受他带给自己的影响。
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腰后那个被西装马甲遮住的,过于明显的隆起,似乎是一把手枪的轮廓。
还有夹在在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和清淡好闻的气息中,那一抹很淡的血腥味。
同时他的眼神也让她感到不安。
像猎人锁定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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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最终只到这里,却也足够让江沛玉的决心更加坚定。
她一定要离开他。
她沉默了很久,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口。
察觉到她突然发生改变的眼神,祁衍在心里叹了一口又一口的气。
小家伙不好糊弄了,如果他不让她们母女团聚,说不定她真的会自己游回中国。
他不满地啧了一声。
一根筋,还倔得要死的蠢货。
她的妈妈就这么重要吗?如果她需要,他也可以当她的妈妈。
同时当她父母还有她的丈夫,他可以在她的人生之中扮演任何角色。
他们在玩角色扮演的时候他甚至还当过教她sex的老师、当过给她全身体检的医生、当过搜她身的警察。
甚至还当过潜规则她的导演。
无论是哪一种身份,她最后不都是爽到在他身上尿了一次又一次吗。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话里带了点酸味。
之所以嫌弃,是因为她的一根筋和倔不是为了他。
而是为了别人。
扎克利在外面等了很久,等待他们的谈话结束。
Cassian今天要飞塔兰,很重要的事情。他这个人向来轻重缓急分得很清楚。
工作排在第一。
哪怕是亲爹死了也得等他工作结束了再举办葬礼。
然而现在,他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
扎克利的腹部受了重创,祁衍那一脚用了很大的力气。他觉得自己的肺腑每一秒都在不断产生粉碎的剧痛。
但他没有离开,更加没有去医院的打算。
狗的性格往往都随主。在他这里轻重缓急同样分得很清。
Cassian先生的事情永远排在第一位。
突然,里面再次传来东西被砸破的声音。
紧接着,是winnie小姐从里面出来。
她的手上有血,一边哭一边离开了这里。
但很显然,她手上血不是他的。
扎克利急忙进去,却看到西装笔挺的Cassian站在那里,地上又多出了一堆花瓶碎片。
扎克利看到他身上的伤,顿时惊了一下:“我去叫医生。”
“不用。”男人将衬衫的领扣解开,对着镜子照了照。很长一道伤口,从脖子到锁骨处。
这是小云妮在他身上留下的第一条需要缝合的伤痕。虽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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