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祁衍的身体非常好,否则也扛不住他如此不知节制。
无论是工作还是..那方面。他仿佛永远不知疲惫,是一台不用休息可以一直运作的机器。
这好像是江沛玉认识他以来,他第一次生病。
她不放心地伸手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
祁衍喉咙发出不舒服的喘息,沙哑低沉,断断续续,从天鹅绒一般优雅的质感,变成老旧留声机内残缺的唱片。
可江沛玉听着他的声音,却莫名地红了脸。
她觉得自己很不是人,祁衍已经难受成这样了,她却因为他不舒服的喘-息而联想到...
他ejaculation的时候。
但这个声音诡异地和她记忆中的重合了。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把他放下后,她替他盖好被子,江沛玉红着脸,想去给他倒杯温水。
在她将腿从床面离开时,一只手扶上了她的腰。
合身的包臀裙紧紧绑着臀部,将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翘臀之间凹凸有致的线条完美勾勒出来。
云妮的确也到了穿这种衣服的年纪了,那些让人看了毫无兴趣的学生装他扔都扔不完。
今天扔完了,第二天又被她一言不发地填满整个衣柜。
不过这样也好,藏得严实点,云妮柔软的胸和饱满的小屁股就只有他能看到。
唉。
现在怎么开始穿的这么好看了,明明不适合她,却又让人挪不开眼。孩子大了,留不住了,需要耍点手段了。
“替哥哥把眼镜摘了,好吗?”他有些为难地请求她。好像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亲自摘掉眼镜也成了一件难事。
江沛玉这才注意到他还戴着眼镜,这样睡肯定不会舒服。
她点了点头,将手伸过去。
没有注意到那只放在自己臀上的手,此时正隔着绷紧的裙子,似有若无地沿着饱满的臀线轻轻抚摸。
她替他将眼镜摘了,金色细边的眼镜总是自带一股清冷禁欲的斯文感。更何况他自身便具备这样的气质。
眼镜摘下后,江沛玉猝不及防地撞入一双本该冰冷无情的灰色眼眸。
之所以是‘本该’
是因为这双眼睛此时的深情大过冰冷,过高的眉骨与高挺的鼻梁,衔接成锋利危险的轮廓线条。
但在模糊灯光的映照下,眉骨投下的阴影让眼睛变得深邃,线条也呈现柔和走向。
这样一双睥睨他人的眼睛,此刻却深情的凝视着她。他强悍的手臂早就从她的臀移到她的腰上了,反差如此明显。
她最近一定没有好好吃饭,腰细到他轻轻一按仿佛就能断掉。
明明什么都没做,可江沛玉却觉得空气都变烫了。而自己身上的衣服正在被这股暧昧的空气腐蚀,直到什么也不剩。
她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仅仅只是被祁衍这么看着,就好像已经被他霸道地按在床上强行把裙摆拉到腰上,然后.....
江沛玉皱紧了眉,为自己这个下流思想感到不可原谅。他现在这么虚弱,她满脑子都是这个。
她觉得自己从刚才为止就很奇怪,她不是满脑子都是那方面的人。可是为什么现在...
好像思想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引导着。
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江沛玉只能远离他:“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祁衍这次没有留她,他点了点头:“谢谢。”
热水有现成的,江沛玉站在直饮机前,思绪有些发散。
正常情况来讲,这个时候离开是最合适的。
祁衍虽然生病了,但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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