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住她的腰。
隆起的青筋和结实的臂膀肌肉,与她的柔软的身体形成强烈反差。还有视觉上极具冲击的美感。
一强一弱,一硬一软,永远是性张力最直观的表达方式。
那一对婚戒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散发着淡淡的光。
“订过婚了,当然是未婚妻。”他的下巴枕在她的肩上,稍微偏头,嘴唇就能碰到她的脸颊和耳朵。
“云妮知道什么叫试婚吗?你可以先试试我,如果不满意,可以退货。”
现在的他体贴又包容,全方位地照顾她的感受。
甚至不惜放低自己的位置。
他十分刻意地抵在她身后蹭了蹭。
“你还满意吗?”
江沛玉的脸再次红了。
试婚,退婚。
听上去,他仿佛成了货架上供人挑选的货品一样。
江沛玉抿了抿唇,祁衍为她着想的绅士风度让她的态度没办法强硬起来。
她本来就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
伤害别人的事情他做不到。
可是后背那个东西存在感太足了,她无法做到忽略。
他的怀抱格外宽厚,可以包容下江沛玉全部的不安和委屈。
“你如果有什么顾虑,可以随时和我说。就算是试婚也不是让我们以夫妻的方式来生活。”他说,“你不要再像之前那样抗拒我,哥哥不是坏人。”
“我家里人......”
江沛玉想以太草率为由拒绝他。
被祁衍从容不迫地打断:“你不用担心这些,阿姨那边我会找个时间去道歉。如果你担心你另一个哥哥...”
他顿了顿,“我想他应该不会多说什么。”
在‘另一个哥哥’这句话中,他的语气明显变得低沉了不少。
但迟钝的江沛玉没有听出区别来:“你见过段穆哥哥了?”
第一次觉得‘哥哥’这个词从她口中说出来如此刺耳。
他的手握紧了,后槽牙咬紧了,下颚线也绷紧了。
面上却仍旧温柔。
“嗯,我去了他的诊所,顺便让他给Zachary看了下牙齿。”
江沛玉听到他的话,立刻露出关切的眼神:“Zachary的牙怎么了?”
难怪也和她一样,智齿发炎?
难以想象,那个冷面男人智齿发炎疼到去看牙医的场景。
“不是,走路摔的。”
江沛玉瞪大眼:“走路?”
她转身过来,和他确认,“走路把牙齿给摔了?”
她一方面出于关心,一方面觉得不可思议。
祁衍的笑变得有些紧绷,眼底是冰冷的。他那双灰眸像是南极的冰。
身上那种居高临下的气场并不会因为他当下的儒雅而消失。
于是形成了一种很矛盾的气质。
其他绅士或许会从胸口取出一张手帕,优雅地为你擦去眼泪。
而祁衍,他掏出的很有可能是一把冰冷无比的手枪。
“好了云妮,不说这个了,肚子饿不饿?”
话题转的有些快。江沛玉愣了片刻之后点头:“有点。”
他微笑,体贴地询问:“想先吃早餐,还是先吃我?”
佣人推着餐车进来时,露台的动静很大,甚至比浪花拍打在船头甲板的动静声更大。
护栏摇摇欲坠。
但她们非常具有职业素养,将餐车中的食物一一取出。
三个小时,菜都凉了,还是没有动过。
那个东西是江沛玉亲手给他戴上的。
——他交给她,哄她为自己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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