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夹杂凄厉尖叫的哭声。
边叙刚才其实看到江沛玉了,苦于正在陪金主,不能过去骂她。
都怪她,发消息不回,打电话关机。害得他今天是自己搭配的衣服。
被金主好一通嫌弃。他当然知道江沛玉在看他,所以故意做出那样的举动,甚至将自己的胸肌挤的更用力。
不过她打扮起来还是那么回事,挺漂亮的。
尤其是在长时间面对这个又老又肥的大妈,他被荼毒的眼睛终于看到赏心悦目的脸。
等等...
她挽着的那个男人不就是那天在包厢,被所有人谄媚奉承的.....
边叙在心里冷哼,看来她工作是假,为了找男人是真吧。
她运气倒是好,找了个最帅地位最高的。
而自己。
他又看了眼低头品酒的女人,那条湿热的舌头舔的让人反胃。
心里的嫌弃都要溢出来了,面上却还是得陪着谄媚的笑。
江沛玉当然不知道自己正被人在心里疯狂蛐蛐。
雨早就停了,游轮远离了风暴区,船身不再摇晃。
江沛玉此时宛如一块融化的蛋糕,柔软地靠在男人的手臂上轻轻喘气。
祁衍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拿来纸巾擦拭。
他们已经从卧室换到了露台,视野开阔,平静幽深的海面尽收眼底。
远处的灯塔散发微弱光亮。
探照灯巡逻一般地在海面来回照射,偶尔还能看见几条跟着船游的鲨鱼。
江沛玉不合时宜地想到,这种地方是适合造成完美犯罪的,
尸体掉进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鲨鱼啃食干净,骨骸沉入海底,被其他寄居类的海洋生物当成巢穴。深海区的打捞简直难如登天。
江沛玉的身上冒出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觉得这些都怪祁衍,自从他说要帮自己处理边叙的‘尸体’
她就总能想到当时的话。
她不知道他之前有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
应该..没有吧。
祁衍拿来纸巾擦手,把她抱在怀里,耐心地对她进行aftercare.
她窝在他的怀里,脸贴在他的西装马甲上,一丝不苟的穿着,优雅中带着高贵。
她对他大臂上的袖箍很感兴趣。她太容易对某件事感到羞耻了,所以没办法从容地面对自己的性癖。
她对袖箍其实也存在着一些难以启齿的偏爱。
明明是实用性很强的物品,却让人联想到束缚。
如此微小的袖箍,短短的一根,却可以套牢这条结实有力、充满男性力量感的手臂。
江沛玉伸手抓着他的领口,希望他最好不要看到自己的此刻的表情。她的脸早就红透了。甚至还需要张开嘴喘气。
祁衍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轻轻按着她的舌面,又去抚摸她敏感的上颚:“怎么像小狗,舌头都出来了。要哥哥舔吗?”
“不要。”她说话时,不小心含住他的手指,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让她瞬间瞪大眼睛,“你.洗手了吗?”
他笑了:“没有。怎么,云妮连自己都嫌弃?”
她没说话,试图推开的手显然已经给了答案
她的确嫌弃。
话题回到一开始,针对要不要孩子的讨论。
江沛玉最后还是点头,说出了喜欢女孩。
祁衍再次和她确认:“云妮确定要和哥哥生孩子吗。哥哥可不保证孩子的存在不会带走我一半的注意力和爱。到时候留给云妮的可就不剩多少了。”
他似乎在警告她,慎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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