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头一次孤身一人行走。
他强忍着摒弃一切杂念,去练对方的部分,一遍又一遍。
可是,第二天站在后台,他还是没法淡然处之。
刘哥怕他临场出事,跟他一起来的,看他瑟瑟发抖。
“你很紧张吗?”他问。
袁曳点头:“是。”
“没练熟吗?”
“熟了,可是……”
他已经习惯了每次登台前的牵手,只有被牵住,才能抚平心境。
这次没有人来牵他的手,他少了支撑,抑制不住地发抖。
歌他练熟了,可是两人的舞台,少了一个人,仿佛丢失了一个翅膀,他心里没底,怕飞不起来。
“要不,我牵你一下?”刘哥也着急。
袁曳:“……”
不用了。
他自己左手牵右手,两只手握在一起抖。
刘哥只好安慰着:“还有两个小时,你一定得把心态调整好。”
袁曳听到只有两个小时了,抖得更厉害。
病房里,穆程睁开眼,猛然坐起。
保命药剂兑换及时,他没有大碍,可当时撞击严重,到底肉/体凡胎,还是昏迷了一阵。
他看时间,离演出还有两个小时,不堵车的话能赶到。
他直接穿着病号服下楼,让助理立刻开车,然后打电话给工作室,叫人带着演出服在途经之处等待。
袁曳那边他没通知,万一没赶到,袁曳还是得自己上台,他现在去告诉他,那边坚持的一口气儿搞不好就松懈了。
车辆急速行驶,他继续打电话。
人虽然昏迷着,但床边的对话他都听得见,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他知道。
第一通电话,给饭庄负责人:“有人在我的车上做了手脚。”
那边听说他出事,吓得不轻:“有什么可以帮您吗?”
“前天晚上九点到九点半期间,你们监控里可以看到谁出现在我车边过。”
“好好,您稍等。”
第二通电话,给悦星娱乐负责人:“《风雪》的间奏样带被泄露了,窃取之人唯一能潜入的机会是刘哥生日我们集体出去吹蜡烛的那十分钟。”
“好,穆哥你等着,马上就把这人揪出来。”
前方,送衣服的工作人员正在等待,车子停了一秒,穆程将衣服拿上,车辆继续急行。
他拉上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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