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宗平晓从礼堂走出来,探头左右看看,看到窗边的他们,也跟着笑了。
即使认识主讲人,他们也还是没能混进礼堂坐着听。
接下来的半场还在外面。
宗平晓讲得深入浅出内容详实,巫澄认真听着,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居然也忘记了久站的累。
但讲座结束,意犹未尽的他缓过神来,就觉得小腿都麻了,酸酸涨涨的泛着疼。
礼堂里的同学陆陆续续出来,两个人还在外面等着,想和宗平晓打个招呼。
但宗平晓怎么都不出来,反倒是小腿的酸麻感越来越明显。巫澄根本站不住,只想歪在宋泊简身上休息一会儿。但现在人来人往他不想展露出自己幼稚的一面,还是强忍住站好,还收敛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再看多少次都觉得少年板着小脸装正经的样子好笑。
宋泊简把笔记本放进书包里,悄悄拉住巫澄的手腕,越贴越近,直到肩膀相贴。
巫澄无声卸下力气,歪在宋泊简肩膀上。
手上却是反握住宋泊简的手,从被拉住手腕变成十指相扣,又飞快揉了下宋泊简的手指,率先开启揉手指游戏。
来来往往的人潮中,两个人腻在一起,被黑色外套和条纹毛衣遮住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幼稚捏着对方的手指。
在捏手指上巫澄总讨不到什么好处。
宋泊简手比他大一圈,手劲又大,总能把他的手整个圈在掌心里随意揉捏,带薄茧的手指总把他的手指揉得热热的直发烫。他要用很大力气才能挣开宋泊简的手,不得其法揉他的手,反而把自己手指搓疼了。
偏偏他们总牵手,牵手时又总爱玩这种幼稚游戏。
今天一如既往,整只手被人圈住把玩,揉得骨头都酥了。
宗平晓终于出来了,两人过去打了招呼。
看到他俩真的在外面听完了讲座,宗平晓也是又无奈又好笑。但等会儿还要和院里教授吃饭,也没多说什么,打过招呼后匆匆离开了。
不管是同学还是老师都离开了,最后一个出来的老师把礼堂大门锁上,检查过门窗也走了。
天色彻底暗下去,此刻静谧无人。
巫澄彻底失去力气,被抽走骨头一样,软塌塌倒在宋泊简肩膀上,委屈嘟囔:“腿疼。”
宋泊简笑,问他:“那怎么办?”
巫澄不说话,只绕到宋泊简身后,趴在他肩膀上。
他其实只是想这么叠着走路的,但刚把手环在宋泊简肩膀上,就感到对方微微屈膝。还没反应过来,就真的被宋泊简背起来了。
瞬间的失重感传来,他死死贴在宋泊简背后,把腿也圈在对方腰间。
宋泊简好像笑了一下,托着他的大腿,往前又走了两步,微微偏头,问:“这样?”
把脸埋在对方肩膀上,闻着宋泊简身上独有的冷冽清香,周围是渐浓夜色,他看到宋泊简线条深邃的侧脸。
莫名其妙就好像回到刚认识宋泊简那时候,自己在那个小黑房间里扭伤了脚,脚踝肿得那么高,走路都是宋泊简背着自己。
现在还是宋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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