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分别在所难免,那么倒计时的每一秒都要珍惜。
好在紧邻的周六周日都没有课。应允宣布这两天他们都不许出家门,直到去赶飞机之前都要待在一起。时淮没有异议。
又到了饱暖思淫//欲的时候。从餐厅出来时淮却没有直接回家,绕远路开到临江大道打开天窗兜风,欣赏城市夜晚的江景,路过摩天轮甚至还带着他上去坐了一圈。
应允心里觉得有点幼稚,还记挂着今天晚上回去要睡他哥。但老男人的约会思路可能就是这么古早,分别在即,他还是很给面子地一起去坐了圈摩天轮。
“转得好慢啊。”离开地面几分钟后,他趴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往底下看,忍不住道,“原来坐一圈要这么久。”
“急什么。”时淮不紧不慢道,“坐饿了正好下去吃宵夜。”
“哦,也行。”到这会儿他都没察觉有什么异样。
直到踏进家门后。他心里打什么主意好像被看了出来,时淮按亮手机放在他面前,“已经过零点了。”
“呃……”
“再复习一遍你说过什么。”
“一三五我来,二四六……靠。”他反应过来,恼羞成怒,“你故意拖延时间啊。”
零点一过就是周六了。还有他什么发挥的余地啊。
再隔天是周日。周日没有规定谁来,最终解释权显然也落不到他手里。
荒唐无度的两天里,他微弱的抗议都因此被时淮理直气壮地镇压——
“不都是听你的么。”
这叫什么。老奸巨猾。
昏沉起伏的极限里,他甚至有点盼着时淮赶紧去赶飞机。再不走感觉一个屁股都不够用了。
真到了分别的周一,他醒得很早,但装作疲累困倦的样子把脸埋在枕头里。
他听得到时淮起床的动静,落在他头发上的吻很轻。不敢面对难分难舍的时刻,宁愿装睡蒙混过去。
卧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他翻了个身躺着,什么也不想做,估摸时淮已经去赶飞机了才起床去洗漱,脚步沉重拖沓,感觉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洗漱台前的镜子里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他举着牙刷怔怔地看了一会儿。镜子里的他脸色发白,越发显得吻痕鲜艳,抿着嘴唇露出一个不太好看的表情。
镜子外,他自暴自弃地把牙刷摔在水池里,咬牙骂,“睡完就跑。老流氓,老禽兽,没人性。”
他无端沉溺在被丢下的悲伤里,连上楼的脚步声都没有注意。
脚步声停在洗手间门口,听着他骂骂咧咧地嘀咕了一大串,走近洗漱台拿起牙刷冲洗干净,挤上牙膏塞回他手里。
他望着手里突然多出的牙刷,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蓦地抬头望向镜子。
怎么回事。镜子里也多出一个人影。
“愣着干什么。还没骂高兴?”时淮握住他的手抬高。“老流氓伺候你。”
作者有话说:
来唠!
以为是酸酸吗;
其实是甜甜;
久违的粗长;
算双更不过分吧;
今天也不用熬夜;
大家早点睡!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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