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 斜坐在了围榻下的脚踏上,双手撘在郭敞的手上——这个姿态是这样柔顺、温驯,一点儿攻击性也没?有,只让人觉得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是不用担心她会?让自己失望的。
素娥的身体很健康,各方面来说都是最佳状态。比如说她的体温, 常常给人冬暖夏凉的感?觉。夏天的时候不怎么会?出?汗,摸上去虽然不至于‘冰凉’,但就像是玉一样,一点儿也不热。冬天的话,末端循环很好,手脚也总是暖暖的,而且也不会?有汗,是温暖而干燥的。
她从外?面走进来,搭在郭敞的手上,双手却比郭敞这个一直在温暖屋子里的男人更暖。
郭敞垂下头?,似乎在看素娥的双手,又似乎只是在发呆而已。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便被素娥的手转移了注意力——素娥一直有一双很漂亮的手,哪怕是在司珍司做活儿,也没?有损害这双手分毫。
如今更是什么有损双手的手工活儿都不用做了,同时有条件做更细致、高级的保养。
结果就是,这一双手越来越莹润,有时候素娥都会?想,她那些保养手段真?的有这么好的效果吗?这样一双手,在她上辈子,直接去做手模也可以了吧?骨肉匀亭,洁白莹润,纤细又不失肉感?,简直就像是艺术品。
这样说的话,果然还?是本身的身体条件太好了。
素娥的指尖处泛着淡淡的粉色,这种粉色完全?是自然的造物,要想刻意弄出?这种颜色,几乎是不可能的——郭敞每次瞧见,都忍不住摸一摸,碰一碰。
这样摩挲了一会?儿,郭敞轻轻叹息一声。他又想到了第一次见素娥的事,轻声道:“你可还?记得朕第一次见你的事儿?”
素娥点点头?,声音很低,但又不是气声,在这安静到落针可闻的殿内,听的清清楚楚。
“臣妾自然记得,官家一下从众宫女中选中了臣妾。”素娥在塑造一种氛围,一种她是被他发现?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他拯救了她、改变了她,甚至主?宰了她的氛围——一个控制狂,这种认知多少能安抚他一些吧。
是的,郭敞绝对是控制狂...不过这也不奇怪,一个实权皇帝,控制欲不强一些,反而奇怪了。
郭敞‘唔’了一声,没?说话。素娥只是感?到他握着自己手的力气加大了一些,都有些疼了。但她控制着本能地?想要挣脱的反应,轻轻靠在了郭敞的膝头?,这个动作露出?了她雪白纤细的脖颈...这是身体中最脆弱、致命的部分,是完全?的臣服。
冬天的衣服多少是有些领子的,素娥今天的衣服也不例外?,包裹住了半截脖子。但因为这个动作,露出?了更多脖子上的皮肤。在不甚明?亮的室内,这一小片皮肤仿佛明?珠玉璧,莹莹生光。
今天的天一直有些阴阴的,看t?着似乎是要下冬雨了。以此时建筑物的采光情况,哪怕是皇帝的居所,这时候室内也会?有些昏暗。原本这样暗的话,应该多点几盏灯的,但郭敞心情不好,就不喜欢太明?亮的环境,因此禁止宫人点灯。
见到素娥脖子上那片皮肤,郭敞忽然就有些烦躁了起来。但这种烦躁与之前的心情不好产生的烦躁感?不同,之前他是想破坏,现?在是想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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