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敞陪素娥练习,有时会指点素娥的指法,手放到她的手指上摆正。有时也会自己拿一把琵琶,和素娥同弹,直接用乐音进行引导,让她对琵琶的‘节奏’‘韵律’有更直观清晰的认知。
练习了有一段时间,直到素娥的‘下午茶’到了,两人才停下来。
郭敞摸了摸素娥的手:“你这用指甲弹倒也使得,你这指甲强韧,不比那弹片差了...早就?说过,这真是一双弹琵琶的好手——这样?的指甲倒好的很,朕听人说,女子的命格从指甲上也瞧得出来。那样?软的、薄的,容易折断的,就?是说命格弱了。”
“你这样?的,便?是遇事?不容易摧折,哪怕遇着事?了,也能化险为夷的。”
素娥静静地听郭敞说这些,说实在的,这都不像是郭敞能说出来的话。郭敞虽然是个古代皇帝,但他其实和素娥这个现代人有些像,都不信鬼神那些,这种牵强附会的命格显示之说,更是嗤之以鼻。此时这般对素娥说,说来说去,是他将素娥放在心上了。
重?点其实不在于他信不信,而是素娥在这一点上,有好的‘预兆’,所以他宁愿相信是真的。
素娥不知道这算什?么?,只能躲开郭敞的视线,仿佛是有些羞怯:“妾倒是未听闻过这个,但想来,哪怕这不是真的,不过是随处可见的编撰传闻。有官家这样?说,金口玉言,也要?变成真的了——若官家在,妾自然是不会被摧折的。”
“...是啊。”似乎是没想到素娥会这样?说,郭敞还愣了愣,过了会儿才摩挲着素娥的手指,微笑着说:“有朕在,总不会叫你被摧折了去。如此看来,这个说法倒也在素娥你身上应验了呢。”
是夜,郭敞便?留宿了玉殿...他抚摸过了素娥的每一寸肌肤,越发觉得比她生?产前更柔软了些,一旦陷进去更不容易出来了。
“官家...有些冷。”素娥小声?说。现在还算是‘乍暖还寒时候’,寝衣被剥去了,被子又不可能盖严实,确实会冷。
郭敞胡乱点了点头,却?没有出声?回答,只是继续抚摸素娥的肌肤。到了小腹的位置,手掌还轻轻拢了拢...说起来,素娥确实算产后恢复的好的,这大部?分得归功于她的体质。另外?,也有她吃的好、锻炼的不错的功劳。
但即使是这样?,素娥也不可能再恢复到曾经少?女的样?子了。肚腹如果只是看,会觉得和过去差别不大,可如果抚摸就?很明显了,完全没有过去那么?紧致。另外?,妊娠纹也一样?,是很淡,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或许随着时间流逝,这些妊娠纹还会越来越淡,直到微不可察,但至少?不是现在。
郭敞一开始没发觉这些,但他和素娥的亲密程度,远不是别的妃嫔那样?,所以很快就?发现了。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柔软一些,反而更叫他爱不释手。至于那淡淡的瘢痕,或许乍一看会觉得是白玉微瑕。出现在那如玉肌肤上,着实可惜了。可看的久了,郭敞反而觉得那就?像是白纸上做的画,另有一种美丽。
若隐若现交错着的枝形纹路,有时会叫郭敞入迷,欲.望被刺激地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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