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珀闻言顿了顿,脸上好似面具的笑容终于有所收敛,破天荒认真看了路德维希一眼。他并不见生气,也没有解释些什么,而是在黑暗中缓缓靠近对方,在脸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
路德维希下意识后退想躲,却反被雄虫搂紧腰身,军靴又被皮鞋踩住了边缘,抵在墙上吻得一塌糊涂。
“唔……”
路德维希略微挣扎几下就乖顺了起来,他一手圈住雄虫的脖颈,一手勾住对方的领带,回吻时的动作略显生疏,却有一股天然的霸道感,不知是不是把这种事当成了战场杀敌。
安珀无论做什么事都是不紧不慢的,他修长的指尖缓缓贯穿雌虫柔软的发间,缓缓加重力道,让这个吻变得更深,一度有种灵魂都被吮吸出来的感觉。
安珀自从来到虫族,每天都会上网了解这个陌生的世界,他轻咬路德维希白皙的耳垂,直到变成绯色,这才饶有兴趣问道:“我们这算不算在偷情?”
这个词令虫厌恶且羞耻,偏偏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路德维希明显感觉自己腿有些发软,他眼眸懒懒眯起,故意在安珀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吻痕,无不恶劣的道:“偷情?您对这种事好像很有经验?”
安珀浅笑,用指尖轻挠他的下巴:“只和你偷,怎么样?”
路德维希一把攥住他的手,虽然在笑,语气却莫名危险:“那么最好不要让我撞到您和别的雌虫做这种事。”
安珀眉梢微挑:“路德维希,对于我的专一,你大可以放心。”
路德维希看着雄虫招蜂引蝶的模样,其实一点也不放心,但安珀一副说什么都不反驳的模样,反倒把虫折腾的没脾气,语气凉凉道:“阁下,您为了一只雄虫甚至不惜来军部面试,我真的很难不怀疑您有些什么特殊癖好。”
那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雄虫私下里都有些不能见光的癖好,玩鞭子,虐雌虫,要多脏有多脏,安珀看起来格外正常,但正常过头就有些引虫怀疑了。
安珀觉得雌虫多虑了:“我性取向正常,你可以放心。”
他们是一前一后离开的。
路德维希从杂物间出来,朝着办公室走去,总感觉唇上被雄虫吻出的刺麻感还未消退,耳朵也有些发烫,说不出的怪异。他担心被别的虫看出异样,步履匆匆走的很快,结果因为心神不宁,在走廊拐角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了一抹身影。
“哎呦——!”
路德维希没什么事,对面的虫倒是被他撞得一个趔趄倒地,怀里的文件撒了一地,他下意识伸手去扶,却在看清对方的面容时顿住了动作。
西弗莱揉着屁股从地上站起身,眉头皱成了一团,他原本还有些被撞的不悦,在看见路德维希时瞬间变成了无措不安:“哥……哥哥?”
路德维希收回手,语气淡淡:“你怎么在这里?”
军部起码有几十栋办公楼,西弗莱还是新学员,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西弗莱磕磕绊绊解释道:“毕业之后新生分配,爷爷担心我去别的部门被欺负,就把我调到了第二军团,刚好和你一起共事。”
他语罢忐忑不安地看了眼路德维希,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对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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