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谁说我勾搭小哥儿小姐儿?”
答:“许行之。”
问:“谁说我骗财?”
答:“许行之。”
问:“谁说我有旧相识、老相好?”
还是许行之。
谢星珩目光横扫:“许行之呢?”
五个书生齐声回话:“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还不忘扣锅:“可能是去给你造谣了!”
谢星珩:“……”
当我傻呢?
江知与听到这里,眉头皱起。
这些人也太不仗义了。玉昭姐姐明明是跟好几个书生比对了信息,哪能只有一个许行之?
许行之人品怎样另说,这五个人的人品绝对不好。
谢星珩带着江知与气哼哼走人,说要去找许行之算账。
江知与给他面子,走远了才劝他再看看。
谢星珩应下。
“小鱼,你也长个心眼,以后多人共事,你不在,也得有个亲信在,别让人给坑了。”
江知与怔怔点头,他早知道。
不过他学会的方式,是在家里。
三叔家的孩子总合伙欺负他,乱七八糟的跟他说消息。
一群孩子在一起,他不是穿错了衣服就是说错了话,更有别人出错,大家一起指责他的时候。
经商的命贱,家里长辈都拉偏架。
他手心都要被打烂了,膝盖跪得失去知觉。
从最初的倔强,到后来的熟稔认错,也算成长。
后边常黏着大堂哥江致微,这情况才好转,所以一个场子里,没有向着他的人,他就不去。
很多事,都是他自个儿吃亏了摸索出来的。听见谢星珩教他,他心里很受用。
和父亲、和爹爹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他问:“那还找许行之算账吗?”
当然不用。
可怜的背锅侠,放过他吧。
谢星珩不是标准意义上的好人,但他也不愿意得罪小人。
目前而言,只是小摩擦。加上正在赈灾期间,为牌匾,能忍则忍,以免节外生枝。
他算着他们几个的日薪,再算算去京都的盘缠花销,问江知与:“你有承诺过会给他们盘缠,送他们去考乡试吗?”
江知与摇头:“没呢。”
给封红包、生活上给点便利,是最基础的善意,也是最浅层的投资。
说难听点,那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这是不指望回报的。
正经的在一个书生身上押宝,则是多方考量。除却知根知底、家逢变故这种特殊情况,其他都要检视人品,看看才学。
人品差,不记恩情,还算好的。更有自尊心强的白眼狼,当时不说,拿了银钱又要脸,翻身以后回来报复,说被看不起了。
才学就不用说,没才学,想扶都扶不起。
所以他家最通常的投资,都只在浅层,结个善缘罢了。
别的方面,他家极少出手。
有江致微在,结交书生的事,可以委婉着来。
外人也不知道三叔跟他们家的关系闹僵了,示好的不在少数,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