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的履历就应该知道,她们到底在谁的治下能活得更精彩。那根本就没有第二个答案。”
“文成都护是如何坐上这个都护的位置,而不是继续留在逻些城,做个生死不由自己的异乡人,难道同在藏原之上,很难知道吗?”
那她为什么要反叛武周,重新打起李唐的旗号,甚至是和藏巴合盟呢?
只怕她何止是不会做出这等损人而不利己的选择,还会将她身居藏原的数年积淀,统统变成武周太子彻底夺取藏原腹地的助力。
到了那个时候,她有新朝的战功在手,才算是真正有了这个资格,得到皇室的赐姓!
她得对得起那个“武”字的姓氏,对得起武清月的知遇之恩啊。
“……是,是我草率了。”在赤玛伦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中,芒协安巴还是服了软,“此战如何部署,还是该当由您来安排。”
赤玛伦摆了摆手:“行了,你远离朝政已久,有些话说得不太妥当也在情理之中。”
芒协安巴本以为,她这回应,是要将此事就此揭过,也好让此次强敌窥伺的处境中,各家都能暂时团结起来办事。
却又忽听她话锋一转,“既然如此,为免琛氏所属的塔布千户统筹无度,还是劳烦你将兵权交出来吧。不要因为你这一面的小觑敌军,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
芒协安巴的脸色顿时一变。
可当他朝着周围看去的时候,竟没看到有人愿意在此时站出来为他说话。
他不由捏紧了拳头,心中一阵发紧,只能先应承了下来:“都按照王太妃的吩咐。”
赤玛伦看得出来,他答应得有些不情不愿的。
但她今日既然将这些人召集到她的面前,可不希望还有人存有二心。
她既要这份真正的指挥权,便要将它名正言顺地掌握在手中,“来人,去取舆图来。”
芒协安巴有些困惑地听着赤玛伦发出这道指令。
舆图这种东西,在卫藏四如的“军区”规划被彻底建立起来的时候,每个地位卓然的千户首领之中都会拥有一份。
若要说他们这边的驻防优势,自不必由赤玛伦来说。
他早年间跟随松赞干布作战,就连象雄也是他们这些老臣打下来的,对各地的情形说是了如指掌也不为过。
可当那张舆图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忽然发觉,这份舆图绝没有那么简单。
他的目光逡巡过图上的星标据点,当即朝着赤玛伦问道:“敢问王太妃,这些……”
“这些,是我让人在这两年间设立的哨探据点。”赤玛伦直接抛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
哨站?
“我将它们分作了三类。第一类只设在山中要口,无需多说。但其中的疏密有别,我想你能看得出这其中的道理。”
芒协安巴端详了面前的图卷须臾,这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确实看得出来。
设立哨探密集的隘口,大多山体结实很多,而分布零星的山口,大多是易发生雪崩滑坡的。
有文成和钦陵赞卓在对面,武周太子不会不知道这个消息,也会尽量避开后面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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