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五,早上出门时,跟沈淑玉说了晚上回去吃饭,方姨已经提前准备了菜,夏烛觉得已经答应过,不回去不好,跟李丽和陶桃商量等人事部通知下来再聚,到时她请客。
下班时刻意等相熟的同事走得差不多,夏烛才从办公室出去,坐电梯到负二,找周斯扬。
其实她也不用那么小心,负二大多是高层的车位,周斯扬停车的东南方更是没人会来,但当时合同上明确提出要对婚姻的事保密,所以夏烛每次都小心了再小心。
周斯扬站在车旁边,很远就看到频繁扫视周围,有点像做贼的人,忽然想起两个小时前程昱非说他的那句,说他合同上的保密条款,是自作自受。
他抱胸,变换了姿势,目光从夏烛身上收回时,觉得好像确实有点。
车从公司开出去几个路口,夏烛回完消息再抬眼,察觉貌似不是回家的路,莫名问了开车的人一句:“我们不回家吗?”
那人右手轻打方向,侧眼看了下倒车镜,平声回:“去医院。”
夏烛以为周斯扬身体不舒服,虽然没多嘴问,但眼神落在他身上,看了几眼。
等到了医院,挂上号,再被周斯扬带去诊室,夏烛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趟医院貌似是为了她来的。
可能是因为她比夏姝年长,也可能是因为她那时候体谅父母,不爱抱怨,或者单单是夏庆元心大,有点把她当男孩儿养的意思……究其原因已经很难确定,但从小到大,这种程度的伤,家里没人会带她来医院。
涂点药,注意不碰水,挺个一周多两周就会自愈。
所以此时坐在诊室的椅子上,听身后的男人翻了下她的病历,问医生用不用打破伤风的时候有点恍惚。
记忆里,小时候受伤,脑子里重复了很多次希望被对待的场景现在在周斯扬身上实现了……就有点让人觉得不真实。
这种不真实延续了一路,一直到周斯扬帮她拿完药,再带她出了医院大门,去停车场开车,她都显得过于安静,没讲话。
“还很疼?”男人帮她拉车门时偏头看了她一眼。
夏烛惊觉自己今天是太沉默了。
可能成长期被忽视得太多,所以才会对这种明明“很小”的恩惠产生感动的感觉。
她收拢心绪,轻摇头:“没事了。”
周斯扬车门拉开,嗓音依然平淡:“后天下班停车场等我,带你过来换药。”
夏烛恍惚着又哦了一声。
失神实在太明显,两步上前,准备弯腰钻进车里时被人叫住。
“夏烛。”
周斯扬声线沉稳,混在夜风里,并没有刻意压低的声线却依然沉哑磁性的好听。
夏烛停住动作看过去。
四目相对片刻,垂眸注视着她的人忽得笑了,他偏了下头,略有调侃的口吻:“你很感动?”
夏烛揉揉脸,也没掩饰:“很明显吗……”
看着她的人敛了神色,但眼睛里仍有笑意,低沉温和的声线。
他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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