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
云时把树叶插进V字形口子下方,轻声问:“他们来说了些什么?”
“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也忘了,”陆寒川把云时放了下来,扶着他站稳,“但送走他们后,我就决定,待在文宣部,不走了。”
陆寒川说他不记得了,云时不相信,想来不是什么好话,这才不想让他听。
他不想说,他就不问。
云时转过身,抬手揽住陆寒川的脖子,微微仰头亲了他一下:“辛苦了。”
“倒没什么辛苦,只是……”陆寒川顿了顿,附身抱住了云时,下巴搭在云时的肩上,“只是在这个位子上,有些事,我不得不去做。”
说完,他轻轻歪头蹭了蹭云时,无声地求着安慰。
云时感受到了陆寒川的不安,这样的不安来自于对他的重视。他伸手抚着陆寒川的后脑,静静地安抚着,直到陆寒川情绪平稳下来,放开了他。
“天快亮了,咱们还需要割多少?”
云时回头数了一下割完的漆树:“差不多了,再割两棵就结束。”
割完最后两棵,陆寒川打开了一个胶囊帐篷,两人短暂地休息了一下,在天光破晓时开始收漆。
此时,树叶里的漆液已经变成了褐红色。「白赛雪,红似血,黑如铁」,说的就是漆液经过氧化,颜色由浅到深变化的过程。
辛苦了一个晚上,收来的漆虽然不算多,但也足够修复那个剔红方盒了。
两人回到林中木屋,云时打算先休息一下补个觉,然后开始练漆,刚换完衣服就被陆寒川一脸惊恐地拉住了。
“你身上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云时的身上出现了大片的红疹,看着很是骇人。
比起陆寒川的慌乱,云时倒是镇定得很:“哦,就是生漆过敏,有点痒,但不算严重,我去用高锰酸钾兑水擦拭一下就好。”
生漆过敏,云时从前在故宫修文物时漆器组的同事常常出现这样的症状,就算戴了手套也难以避免,只能忍着。
云时没放在心上,陆寒川却是懊悔不已:“刚刚就不该让你上手,大不了我多练几次,总能割好的。”
和云时的满身红疹不同,陆寒川看上去是一点事都没有,显然,他对生漆有着天生的抵抗力。
“我上手比较快,虽然咱们定了出差五天,但指不定就被提前叫回去了,早点采完也免得之到时来不及。”
陆寒川黑着脸把云时推进了浴室:“你先去擦洗一下,我喊医疗机器人过来。”
经过外用洗剂的清洗和医疗机器人提供的药物治疗,云时身上的红疹渐渐消退。
但陆寒川还是说什么不让云时再碰那些生漆,只允许他穿着长袖长裤带着手套口罩全副武装的情况下在一旁口述教学,上手炼制生漆的事则交给了陆寒川。
就在两人一个说一个做配合默契的时候,陆寒川的光脑响了。
“老大,云哥修复的那个牺尊出事了!”
小周努力让自己冷静,但语气中还是透露出了焦急的情绪。
陆寒川和云时对视了一眼:“怎么回事?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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