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的梦境, 似乎和以?往不同。
赵宴见到了?幽暗的内室, 火红色的纱帐在风中幽幽飘荡着, 若轻火, 似艳阳高照下粼粼水波。
其后坐着一个身?影,既熟悉又陌生, 脸被层层叠叠的纱帘笼罩起来, 轻雾一般地?透出一点五官艳美的轮廓。
“她”黑漆漆的眼珠似乎正安静看?着自己,火红色的衣袍逶迤落地?, 像是连绵的火。
赵宴的心异样地?跳动?起来,他忘却了?自己腿脚不便的事实, 掀开?纱帐,缓缓“走”到了?“她”面前。
她的脸上?盖着一层轻纱, 声音从后轻轻传出——
“长珺……”
赵宴死死盯着她,嗓子干, 口也渴,浑身?不对?劲极了?, 像是揣着一团火,就要把自己烧着了?。
赵宴触碰她,却又被她躲开?,那副模样越发惹人爱怜。
“别怕。”赵宴嘶哑道,“让孤、让孤来看?看?。”
手小心翼翼地?揭开?了?那张面纱。
轻纱掉落,露出那张如梦似幻的美人面,面颊羞红,唇瓣湿润,香气如兰。
赵宴感觉自己被她身?上?的味道给俘虏了?,甚至想要再多一些、再近一些……
近,有多近?
火气无处发泄,他开?始焦躁起来。
南解乌的眼尾凹陷下一个上?挑的弧度,如同钩子一般,“她”唤道:“夫君。”
赵宴的双目微微睁大,血液在四肢百骸流动?的声音如同鼓噪,又若惊涛拍岸,霎时间激起他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惊潮骇浪。
他猛然扑上?去,将南解乌压在身?下,伸手扯下纱帘。
“爱妃刚刚叫孤什么?”
“夫君……”南解乌直直地?看?着他,笑道,“陛下不仅是臣妾的夫君,也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
赵宴捧住她的脸,喃喃:“是,孤是爱妃的夫君,也是爱妃的男人……”
南解乌环住他的脖颈,献祭似的仰起头。赵宴吻住她的嘴唇,尝到了?那春.药般引诱人的香味,他如兽般撕开?美人的衣物,在火焰冲击理智的疯狂燃烧中彻底堕落。
*
“……陛下,陛下?”
不断有声音焦急呼唤着他,初始听不清楚,直到赵宴宠爱爱妃累极,才听到了?这声音。
赵宴从梦中惊醒,猛然呼出一大口气。
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绕了?过?来。
“陛下怎么了??”南解乌将赵宴转过?来,道,“臣妾方才听陛下在梦里一直叫臣妾的名字。莫不是魇住了??”
赵宴愣愣地?看?着她,微弱的烛光下,南解乌尚且带着困倦的脸柔和而?遥远,眼中带着盈润的光。
赵宴这才反应过?来。
方才那一切……居然都只是梦吗?
巨大的失落包裹住心脏,还来不及伤心,南解乌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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