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谈话结束,欲珠便不再开口。她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小动物,突然觉得食物有些少。甚至有许多小动物,都没有东西吃。
莲子,她没法弄到。
但毛桃却可以,虽然欲珠觉得小鸟想吃可以飞过去,但在看到围绕在她身边灰扑扑的兔子时,还是觉得爬上去摘一点比较好。
随着她的起身走动,小动物们有些受惊地往远处躲。但在发现她没有恶意时,又自顾自重新聚拢吃起还没吃完的莲子。
甚至在这时有只肥嘟嘟的黄松鼠跟上了她的脚步,蹦蹦跳跳,往桃树边移动。
欲珠有了经验,这次攀爬得更加顺利。但因为想法来得突然,她忘了带剪刀。
而青年还在不远处,他并没有在谈话结束后离开。欲珠在发现没有剪刀时,也想过要不要让他送来。
可一想到如果让他帮忙,承了他的情。她就不大愿意,所以最后她选择不要剪刀。
力气小,桃子不好摘。
要扯好几下,才能完全弄断。一个两个还算轻松,但到了四五个时明显吃力,她的手心已经红肿。
少女有些惆怅,她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因为继续手疼,不继续四五颗好像还是不够。
“需要帮忙吗?”
不知何时,离她有一段距离的傅骄来到桃树下。而那时,她坐在一根粗大树干上。听到声音低头,恰巧与他视线对上。
傅家的太太生得很美,中德混血。是浓艳张扬的美,而她的小儿子傅骄完全遗传了这点。他长得极好,浓眉大眼,五官深邃立体,高挺的鼻梁下是形状好看的唇。
笑起来时耀眼夺目,张扬肆意。
不笑时,眉眼多了丝清冷戾气。足够疏离,也足够张狂。
但这时站在他下方的青年,却像一只大型犬,眼巴巴盯着自己的主人,求关注求关爱。
既忐忑,又小心。
坐在树上的女孩,赤-裸着双腿,她很白。透着成薄光的白,润白,那双腿又长又白,悬挂在半空。
傅骄抬眼,最先看到的就是那双莹润光泽的腿。傅骄不是个腿控,他对女性的身体没有太大兴趣。
可欲珠不一样,她的一切都让他好奇,甚至是迷恋。他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那种喜欢带着男性对女性的所有欲望。
龌龊的想法出现得很快,快到傅骄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他想要低下头掩去那丝妄-想。可他又舍不得与她少有交流的机会。
在他脑中闪过许多想法时,那坐在树干上向下看的人,只道:“不用。”
随后,还没等他说话。
女孩又道:“你站远一点,桃子掉下去会砸到人。”她并不真的关心他,只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次回来的青年眼中总是带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好像被抛弃的小狗,被拒绝就立马红了眼。
小心翼翼,又破碎感十足。
“好。”他舔唇,低头敛去眼中难过。随后听话地站远一下,给女孩扔下来的桃子腾地方。
见他按照自己说的做了,欲珠也就收回了目光。她望向离自己不远的几颗小桃子,在思考是放弃还是继续。
恰也是这时,沉浸在思绪里的人突然听见一道尖锐的鸟鸣。她循着声望去,发现声音是从自己头顶某处传来。
她感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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