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三天零六个小时没拌嘴了,实在是良好佳绩。最近一次拌嘴还是因为孟朝茉不肯陪他出席一场发布会、还让他爱找谁找谁,商俞因此半夜起来吃了小片安眠药才睡着。夫妻生活一度魔幻不已。
此时是难得的祥和,液晶屏在放一部喜剧片,吵吵嚷嚷的背景音。商俞在沙发上盘腿剥水晶葡萄,剥好一颗坐在地板孟朝茉就仰下巴张嘴衔进一颗。
老宅庭院门铃就是在这时响起的,门卫领进来的闻翘出现在视野的第一刻,直觉使然,商俞眉宇温情敛尽,下意识蹙眉。
“闻翘,你怎么来了。”商俞手边坐着的孟朝茉起身去迎。
闻翘是情绪浮于言表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忧心忡忡,但她看看孟朝茉身后在沙发上懒坐的男人,似乎不想当着他的面说。
孟朝茉倒是拍拍她的手安抚,示意她别介怀,“没事儿,他知道还能帮着解决呢,是怎么了。”
闻翘掉起泪,“家里双莲姐他们都安排我结婚,要我嫁给杨家的那个杨骋。我总共才和他相亲见过一面,你上次还遇到了的。可他们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说什么也不让我再拖下去,家里头氛围因为我不肯结婚这事闹得很僵。”
杨骋,说起来最近确实很少见到他,早先他还会亲力亲为到她公司来看样品订方案之类的,现今都是市场部的经理过来详谈。看来应该也是这事儿闹的。
孟朝茉拿纸给她擦泪,“那闻隐呢,怎么没向着你,他不是最通情达理的?”
话音落地,空气里发出声冷嗤。来自商俞。
而闻翘也忘了哭,愣磕磕说:“他这次没帮我。”
“为什么?”孟朝茉觉得闻隐在闻家有话语权,是能做主闻翘的婚事,为她撑腰的。
其中缘由只有闻翘明白。那晚相亲被闻隐接回家去的途中,闻翘不堪这段时间的情感煎熬,终于袒露心声,甚至在闻隐错神之隙凑前想抱他一下。
而正是这个动作惹得闻隐大幅度反应,猛推开她后冷决地抛出“绝不可能”四字,随后便漠视家中长辈促成与杨家的联姻。
闻翘说:“因为我挑明说喜欢他,他不喜欢我。”
孟朝茉震撼之余还不忘感慨那晚匆匆一面自己果然没猜错闻翘这姑娘的暗恋心思。
只是…“我能怎么帮你?”
“去劝劝闻隐。”闻翘说出来意。
孟朝茉满心怀疑,“我当然可以去劝,只是他能不能改变主意我也没有很大把握。你还得做两手准备,他们既然要强迫你联姻来牟取利益,你就出去躲着,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我不想离开这里。”
闻翘这么一说孟朝茉随即心领神会,哪里是不想离开这,是不想离开南舟市的闻隐。
她叹气,“我尽力。”
从头到尾的细枝末节,商俞悉数听入耳。孟朝茉故意没有避他,以免他又阴测测犯猜忌病,把醋当水喝。所以闻翘走后孟朝茉看向他,“你约闻隐出来见一面?”
商俞抱臂一副高高挂起的冷心肠,“我不多管闲事。”
孟朝茉照常发挥最会拿他七寸,慢悠悠的,“那我单独见他了,为的什么你刚刚也听到了,可别乱吃飞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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