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真的跟朋友一起看了流星雨?】
岑浔猛地回头,扣住张三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断他的腕骨:“你在干什么!?”
张三一脸无辜:“我看到那里有血,以为还有玻璃扎着,就想检查一下。”
岑浔眉眼疏冷,语气凛冽得像冬日寒风:“让你摸了吗?”
“好好好,我错了,”张三举起另一只手摆出投降的姿势,放软语气:“松一下手吧老师,好痛的。”
岑浔甩开他的手,暂时压下心头的火气,低头继续打字。
岑浔没想到,身边的张三非但没有见好就收,滚得远远的,反而又蹭了过来。
趁他打字的时候,张三探身过来,用气音在他耳畔说道:“不过……岑老师,你的身体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摸一下就抖,怎么会这么敏感?”
岑浔打字的手停了下来,他转过头,脸上不带情绪地看着张三,竟然没有立即发火。
张三仿佛突然吃了十个熊心豹子胆一般,见他没有反应,气焰更盛地继续进行言语冒犯:“是不是被你老公摸了太多遍,所以才变成了这幅样子?”
岑浔面色不变地看着他,眼中情绪晦涩不明。
张三暗暗吸了一口气,扯起嘴角,嘴上越发过分:“看什么,难道岑老师还想再被摸一次吗?”
这次,岑浔终于有了反应。
他歪了一下头,乌黑鬈发落在肩上,忽然笑了,不是怒极的那种笑,而是洞悉一切的傲慢讥笑。
张三很没骨气地被这笑容煞到了,失神一刹,还没等他从美色从回神,便听面前的岑浔不紧不慢开口:“想激怒我,然后趁机逃跑吗?”
张三瞬间哽住。
“很可惜,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岑浔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病床上的张三,脸上喜怒难辨:“既然这么不听话,那就由我来好好管教你。”
张三咽了一下口水,拉过病床上的枕头挡在前面:“岑老师,有话好好说。”
“要求别人之前,先想想自己,”岑浔从西装裤里拿出一条细铁链,垂眸看着张三,语气阴沉:“你有对老师好好说话吗?”
“等等——呃!”
张三倒在病床上,紧紧抓住缠在脖颈上的细铁链,眼睁睁看着岑浔咔哒一声上锁,然后把锁链的另一头锁死在了床脚。
岑浔踹了张三一脚,挡在张三腰腹处的枕头随之滑落,枕头下方发生的变化随之暴露。
瞥了眼那个地方,岑浔扯起唇角,半是讥嘲道:“张同学,你的癖好挺特殊。”
张三调整了一下脖颈上的锁链,勉强留出了一个得以呼吸的空隙,他撑着床坐起来,倒也不尴尬:“岑老师,知道我为什么会取张三这个艺名吗?”
岑浔兀自坐到另一张病床上,头也不抬,冷冰冰道:“闭嘴。”
张三将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对着另一张病床上的岑浔笑:“在我们那里,张三是个著名的法外狂徒,什么犯罪事件都做过的。”
岑浔:“所以呢?”
“我来到H大,也是想犯一些法律不允许的罪,”张三扯了一下拴着自己的锁链,目光在岑浔身上梭巡,笑容里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岑老师,你可要小心一点……千万别让我逃了。”
岑浔将编辑完的信息发出去,不置可否:“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岑教授:【然后,一场流星雨就真的落了下来,零点零分,H大在一场盛大的流星雨中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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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随着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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