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是傅闻宵不承认,他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宣怀卿已经好些年没回京城,但也不是对京城一无所知。
几年前听说镇国公世子的死讯,却又在这里见到他,要说这其中没有阴谋,信谁啊。
宣怀卿虽然年轻,经历的事不多,但他并不蠢。
这时,庄子里的管事过来禀报,说郁离打算趁今天教庄子里的那些绣娘练一套体术,让人过来请示宣怀卿。
宣怀卿道:“你们听她的吩咐去安排。”
管事得到准话,马上就去安排了。
宣怀卿和傅闻宵也跟着起身,准备过去看看。
路上,宣怀卿说道:“在余庆县时,我见郁姑娘教那些姑娘练体术,便想请她过来教庄子里的姑娘……”
说到这里,他心里有几分触动。
傅闻宵脸上露出笑容,说道:“离娘素来心软,见不得旁人受苦。”
宣怀卿忍不住看他一眼,说道:“确实,郁姑娘心肠挺柔软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去救他,救完人后,根本就没将救命之恩放在心上。
由此可见,她救人只是顺心而为,并不去计后果。
这样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傅闻宵脸上的笑容越深,他喜欢听旁人夸她,这会让他很开心。
比夸自己还开心,因为她值得。
“傅郎君真可是有福气,能娶到郁姑娘这样的女子。”宣怀卿忍不住说,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他倒不是嫉妒傅闻宵,而是感慨他的幸运。
这世间像郁离这样的女子太少,能遇到一个简直就像是几世积攒的运气,更不用说能与她结为夫妻。
傅闻宵点头,“确实,我也觉得我很幸运。”
或许那三年的厄运,便是为了遇到她。
若真如此,他对那三年的苦难甘之如饴,并不觉得苦。
两人来到一处空地前。
他们没有过去打扰,远远地站在树下,看着郁离教庄子里的那些姑娘练体术。
过来看热闹的人不少,男女老少都有。
这里是宣家的庄子,宣家是行伍出身,是以宣家时常会派一些侍卫过来教庄子里的人一些拳脚功夫。
看到郁离教那些姑娘练体术时,他们都以为又是宣少爷让人安排的,想让她们跟着练一练,不说练出点什么,至少能强身健体,对这些女子也有好处。
午时,庄子里给他们准备丰盛的饭菜。
郁离和傅闻宵、宣怀卿坐在一起吃饭。
忙了一个早上,郁离实在饿得厉害,埋头苦吃,傅闻宵给她夹菜,叮嘱她慢些。
宣怀卿坐在对面,看着傅闻宵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致,突然觉得,他肯定不是镇国公世子。
就算他离京城早,也听说过关于镇国公世子的一些传闻。
据说这人心思深沉,性子极傲,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委屈自己给一个姑娘布菜,一颗心都系在她身上,仿佛没有她就活不成一般。
一顿午饭吃完,宣怀卿只觉得腻歪极了,看傅闻宵的眼神都变得不对劲。
你一个大男人,对媳妇这么黏糊的?
直到傍晚,他们终于离开庄子。
上车后,傅闻宵将庄子的厨娘做的点心拿出来,让她吃一些垫垫肚子。
“离娘饿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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