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三人吃了一惊,没想到姐夫带这两人过来,居然是给她们当保镖的。
郁金道:“姐夫,不用了吧……”
既然大姐都说事情已经解决,她们应该不用什么人保护了吧?
姐妹三人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浑身都不自在,也不觉得她们需要什么人来保护。
傅闻宵道:“你们先留下他们,过些日子,我再给你们换几个伶俐的过来。”
还要给她们换伶俐的过来?
姐妹三人都被他弄迷糊,下意识地看向她们大姐,哪知道大姐居然没说什么,好像同意了。
将那两人留下,郁离和傅闻宵离开店铺。
路上,郁离问他:“你刚才说,要给他们换伶俐的过来,是什么人?”
她心里清楚,那两人确实不会在县城待太久,等傅烈云养好伤,他们也会跟着一起走。
他肯定也明白这点。
傅闻宵偏首朝她笑了笑,说道:“既然已经有人怀疑我还活着,特地派人来试探,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罢?正好,我也可以叫些人手过来。”然后他又说,“二妹不是要办女塾吗?听说女塾那边一直缺人,请不到好的管事帮忙打理,我可以推荐几个人过去帮忙……”
二月份时,郁金和县令夫人办起县城里唯一的一家女塾。
这女塾开得静悄悄的,并未引起世人的注意,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女塾刚开办起来,什么都缺,并不完善,根本没人知道它是一家专门教导女子的女塾,还以为它就是像官府所办的育婴堂一类的存在。
正好这女塾也有县城夫人的身影在,那就更像了。
这是好事,自然没什么人反对,反而不少书生居然还作诗赞颂一番,还有好名声的商人要给女塾投钱。
郁金没收他们的钱,这一看就知道是想讨好县城夫人,故意作秀的,并非真心实意,而且还提出不少要求,让人听得极为厌烦。
她办女塾的目的,是真心想要帮助那些有困难的姑娘。
郁金心里郁闷得不行,只能勉强安慰自己,万事开头难,要慢慢来。
但偶尔实在难受时,她会去找郁离说说话,顺便骂一骂那些捣乱的人,傅闻宵有时候也会听到几句。
郁离没想到他居然将这事放在心里。
她转头看他,问道:“你的人手够用吗?”
“够的。”傅闻宵笑道,“金娘她们是你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我要保护好她们。而且金娘做的是好事,自然要支持她……”
郁离听后,便由着他安排。
诚如他所说,她妹妹做的是好事,如果他真有余力,帮她自然可以。
有人帮忙,想必金娘做的事也会顺利不少,能省很多麻烦,何乐不为?就算要锻炼金娘,也没必要在这种地方锻炼她,让她吃苦头。
见她没拒绝,傅闻宵脸上露出笑容,温声道:“离娘,你不用担心,以后妹妹们都会过得很好,她们可以做自己感兴趣的事。”
他这话说得很轻,也是保证。
闻言,郁离心中微动,再次看他。
四月的阳光明媚,洒落在他身上,闲适从容中透着矜贵雅致。
她突然想起,好像认识他以来,很少会在他身上看到狼狈,唯一的狼狈,或许就是当初毒发时摔于地上的痛苦不堪吧?
他这几年确实过得挺惨的,身边除了一个奶娘和两个孩子,没有其他人,这一看就是在默默地等死。
一旦他不会死,这人好像便无所畏惧。
就连那些人都不敢明着对他做什么,还要迂回着对付她和她的妹妹,分明就是柿子挑软的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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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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