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纸纸咬紧下唇,如实道:“那什么我现在脑子有点乱,你让我缓缓。”
“不着急,想到什么待会再说。”孟之圳将东西归位。
两人出了阁楼,却发现被珍姨哄睡的孟父木着一张脸站在阁楼下边。
虞纸纸眼皮子猛跳,下一秒,孟父像见到鬼一样在原地撒泼打滚起来,哭着喊着让虞纸纸离开这。
虞纸纸仓惶逃出阁楼。
出来后发现孟之圳并没有在孟家老宅里久呆。
“对不起。”孟之圳道歉,“我爸他平时不这样,今天或许时间太晚了,没睡好才…”
话未说完,珍姨匆匆跑出来。
“阿圳,小虞,都这么晚了,就别走了,在这歇一晚吧。”
虞纸纸摇头:“还是不了吧。”
孟父似乎很怕她。
珍姨:“嗐,小虞,你别多想,他就一老小孩,哭一会就好了,来来来,你的房间我都准备好了,过来看看喜不喜欢。”
说着拉起虞纸纸就走。
虞纸纸为难地去看孟之圳。
孟之圳看了眼时间,道:“要不在这将就一晚吧。”
都凌晨两点半了。
虞纸纸只好答应。
孟家古宅的房间里虽然有高科技产品,但睡觉用的床依旧是古代那种挂帐雕花木床。
睡在上面格外的舒服。
许是白天太累了,虞纸纸脑袋一沾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她又做了之前那个梦。
而且很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处在梦境中。
知晓马上就能看到鹅子的老祖宗,她既激动又忐忑。
鹅子的老祖宗肯定知道鹅子手中那串鱼扣钥匙的来历。
就这样,她等啊等,看到了被逼投江的无数新娘和新郎,终于等来了百姓的救星。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她恍惚间感应到自己所睡的房间门被人从外边打开了。
那种似醒非醒的感觉告诉她,她的梦境马上就要结束。
梦中的年轻官员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离她越来越远,最终周围的一切变成了官员身上所穿的那件衣裳的颜色,满眼的绿色。
一睁眼,看到孟父那张放大的脸,虞纸纸的肾上腺素猛飙,毛骨悚然感迅速席卷四周。
“不许叫!”孟父手忙脚乱地去捂虞纸纸的嘴。
“我不叫,你别碰我。”虞纸纸挥开男人的手,皱着眉说。
孟父捧着木箱子端端正正地坐在窗边,和虞纸纸大眼瞪小眼。
男人环抱着木箱,像拥着心爱的宝贝似的,修长的十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虞纸纸率先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
“你不怕我了?”
孟父将木箱子往床上一放,嘟囔道:“怕,但阿圳说你不可怕,所以我来找你了。”
虞纸纸一楞。
鹅子在外边吗?
门大开着,屋外晚风将树木吹得沙沙骤响,第三个格窗外隐约有身影晃动。
虞纸纸想下床,被孟父拦住。
“我把箱子送给你了,你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吗?”
“送给我?”
虞纸纸顿住,试探道:“这不会也是孟老师叫你送得吧?”
千年前的衣裳,哪怕是一根线都是价值不菲的古董好嘛!
何况箱子里的衣物是孟家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这都可以当传家宝了好不好,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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