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情急之下,葛巾怒吼道:“秦将军!!”
秦三挠了挠头发。她仰视着华瑶:“殿下!求您放了葛知?县!您若伤了朝廷命官,别怪咱们刀剑相向!”
华瑶义正辞严道:“我相信你!但我信不过葛知?县!我降服了黑豹寨,擒杀了袁昌,解救了数百名人质,还发现了袁昌与葛巾来往的信件!葛巾是个狗官!她贪赃枉法,贪财好色,勾结土匪犯下滔天罪行?!她捏造了皇帝的密信,怂恿你来暗杀我!”
此言一出,满山寂静,葛巾刚要?辩驳,华瑶飞快地?点了她的哑穴,还对她耳语道:“狗官,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想玩我?”
葛巾露出了疲惫的神色。
秦三忙问:“空口无凭,您有没有证据?”
“当然有!”华瑶斩钉截铁道,“葛巾和袁昌来往信件数百封,你随我去一趟寨子,一看便知?!你不要?被葛巾蒙蔽,执意与我为敌,你手底下的人,全是我大梁的精兵强将。如果他们今夜枉死,你我都对不起?虞州的父老乡亲!同是大梁的子民?,无冤无仇,无凭无据,何苦自?相残杀!”
华瑶说?到?了秦三的心坎里?。
秦三将信将疑,犹豫不决。
经由华瑶提醒
,秦三忽然察觉,葛巾总盼着华瑶短命横死。按理说?,葛巾与华瑶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葛巾为何千方百计地?谋害华瑶的性命?皇帝知?道葛巾是文官,也不可能密令葛巾行?剌……各种各样的疑点,皆让秦三进?退不得。
秦三思来想去,估计皇帝早已重病缠身,而秦三被迫参与了皇子公主的夺嫡之争。
除此之外,秦三还有一个猜测——京城的官场诡谲奇险,葛巾的主子势力深厚。放眼整个山海县,没有葛巾得不到?的东西。恰巧这个时候,华瑶与谢云潇一起?驾临山海县,葛巾垂涎谢云潇的天姿国色,就想把华瑶杀了,独占谢云潇,享尽人间艳福。
秦三颇感烦躁。她压根不想掺和这些破事。
她转身回?望,面朝着虞州官兵,下令道:“收箭,退兵。你们先?回?大本营,我跟着公主去寨子。倘若葛知?县勾结了土匪,这案子也和我有关,我得去搜查人证物证。”
秦三的亲随还没开口,赵惟成竟然冲了过来:“公主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为何不听葛知?县的话?葛知?县在山海县为官多年,兢兢业业,分明是个好官!”
“赵大人!”华瑶忽然说?,“有些私事,我不想点明,是为了给你留面子。”
赵惟成百口莫辩,涨红了脸。
他曾经领教过华瑶的伶牙俐齿,论理论不过她,讲话讲不过她,还怕她胡诌一项罪名扣给他。他对上?华瑶的目光,心潮像波浪般起?伏不定,翻涌的浪花渗透了他的神智。他的额头暴起?一条条的青筋,其状狰狞可怖。
华瑶视若无睹,淡然地?命令道:“赵大人,你和我们一起?去寨子里?查证,你是山海县的官员,有你在场,也算是个见证。”
赵惟成犹疑不决:“殿下?”
“愣着干什么,”华瑶松开了葛巾,“快跟我走啊。”
不知?为何,无论秦三本人,亦或者秦三的一百来个亲兵,都没有质疑华瑶的判断。他们追随华瑶的背影,与她一同走上?了崎岖陡峭的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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