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说,他管不了陆杨,他也知道陆杨会把家里照顾好,他只能多多念叨陆杨,让他懂得疼惜自己。少劳心,别难过。能延后的事就延后,等他回来,他们一起办。
他还欲再说,陆杨站起,俯身吻他。
谢岩眨眨眼,回吻过来,搂着他的腰,一点点站起,把他抵在桌边,亲他很久。
他长高了,说起来就两次更换衣裤的长度,他平常没别的感觉。和陆杨亲在一起,尤其是站着亲的时候,身高差就明显了。
他记得他们成亲那阵,陆杨略微踮脚,就能亲到他的脸。现在要他低头配合,才能让陆杨不那么累。
谢岩把他抱到桌上,解他腰带,嘴上亲吻不断,一下一下,嘴唇碰到哪里算哪里。
谢岩说:“净之,我现在能抱着你走好几圈了。”
陆杨性野,问他:“能走着干吗?”
谢岩不知道,可以试试。
尝试的结果,他不让陆杨说。
他又变成了一张皱巴巴的卷子,等着夫郎摸摸,才舒展了身子,变得能看了。
陆杨说要去打水,谢岩撑着男人的尊严,努力扑腾了两下,陆杨把他笑话了一顿,提水过来擦洗擦洗,夫夫俩睡觉。
次日,立冬。
早上夫夫俩睡了会儿懒觉,谢岩起来后,就去洗漱吃饭,在灶屋跟娘说话,陆杨在屋里收拾行李。
陆杨在谢岩的书箱里装了一册笔记,是他最近看书的思考。
他不会画画,现在的画作都挺难看的,便没跟谢岩一样的记录。在县城里住着,就在家里,一日三餐没什么好写的,难得有一件新鲜事,他都会讲给谢岩听,思来想去,便没写私事与日常,全是文章。
都说读书是精神的交流,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受。陆杨领会不了,因为谢岩的笔记他大多都看不懂。只能让谢岩看看他的心、他的精神了。
就像谢岩给他画画一样,他以文字表心。
行李不多,乌平之让谢岩轻装上路,就只带了娘做的棉靴和护耳,再有帽子,拿上新制的皮毛背心、护膝,再有手炉,以及他的书箱和书包。
陆杨看着这堆东西,稍作思考,从柜子里拿出口脂。
这盒口脂,他拿到以后只用过一次,给谢岩吃了。
文章还是太冷冰冰了,加一盒口脂,就像夫夫俩了。
这头行李收拾完,陆杨都拿到堂屋里,等着黎峰上门接人,他们一家三口都在灶屋里坐。
谢岩今天看威猛顺眼了。小狗是生命,生命是无法言说行为规律的,给它扔个纸团,它都能玩上半天,会追逐,会叼回来,会跟主人有互动,让院子里增添了不少活气。
赵佩兰问谢岩:“想想还有什么没拿?”
谢岩说:“想把你们都带走。”
赵佩兰说他孩子气:“认真想想。”
谢岩真的就这一个想法。
陆杨挨着他坐,不动声色摸摸他的腰,把谢岩的哀愁摸走了。
等黎峰到了,谢岩一直盯着黎峰看,把黎峰看糊涂了,等接上人,走远了,黎峰见他还望着,就问他:“你看什么?”
谢岩问他:“你这一身力气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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