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随着这几月的修养锻炼,对方的体力和耐力也显而易见地恢复提升了许多,这方面他最有话语权。
所以,其实也不必为了解予安而考虑,便强制令他周末待在南京休息。
当然不能每周都回来,但每月调休个一两次,回来一趟实际对他的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何况,都已谈上比自己小五岁的对象了,享受一下年轻人的热情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他便挪开对方的手,睁开眸子语含笑意道:“行,既然你这么有精力,我以后就不拦着你了,随你怎么折腾了,好吗?”
解予安似有些不敢相信,还担心这是他所设的陷阱,嗓音清冷低沉问:“真的?”
“是真的。”纪轻舟先是应了声,继而语调慵懒地警告:“但是千万别一天来回啊,体力再好,这么搞也会伤身体的。”
解予安听他这副状似漫然的关心口吻,心情一下子明朗了许多。
顿了顿,又说:“那你保证,不会给我戴绿帽。”
纪轻舟轻轻咋舌,故作为难地沉吟:“嗯……这个么……”
“犹豫什么?”解予安盯着他的目光顿然又认真了起来。
纪轻舟一听他这口吻就想笑,也真的“哧”一声笑了出来:“傻不傻,什么话你都信。”
他坐直身体,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瞟见驾驶座上的黄佑树,便一派正经地清了清嗓,倾斜着身体凑到解予安耳旁低声咕哝:
“哪次回来不给我掏空了,跟你做一次,半个月我都无欲无求,哪来的精力出轨?”
也不知是被这言语自带的回忆渲染的,还是被耳畔青年温热的吐息感染的,解予安自耳尖到面颊瞬间泛起红晕来。
牵着他的手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佯作淡定地“嗯”了一声,表示勉强可以接受这个保证。
与此同时,心里却暗自做着规划,今后倘若纪轻舟没有时间去南京看他,那他怎么也得半个月回来一次,才够令对方安分。
和解予安几句话一聊,纪轻舟反倒忘了自己最开始想问对方什么,等到再想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解公馆了。
于是便暂时按捺下此事,先浅浅地吃顿团圆饭再说。
直到家宴结束,吃过冬至夜饭必要的糯米粉汤圆,一家人转移到小会客厅闲谈娱乐起来,他才趁着解见山和解予川他们下棋的时候,找机会问出沈南绮自己的疑问。
沈南绮正坐于沙发上织着毛线。
去年解予安的生日,她给小儿子打了一条红围巾,今年自觉技术增长,就准备用羊绒线给他织一双柔软又保暖的手套。
虽说距离解予安的农历生日还有半个月,但沈女士平日工作较为繁忙,也仅有周末和夜里下班后能织上一阵,目前正在加紧时间赶工中。
此时听闻纪轻舟的问题,她一边头也不抬地织着手套,一边语气平缓讲述道:
“依你现在来看,我自然是不缺钱的,但二十多年前,我初回国的年纪,还不比良嬉现在成熟,家里人都觉得我既已上完学了,就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嫁了,怎会投资我去办什么学校?
“还是农业学校,听起来便粗俗得很,做了这学校的校长,抛头露面的,今后还有谁会娶我?当初我母亲便是这么说的。
“我父亲倒是愿意给我投钱,要求便是要我嫁给一个洋人贵族,他当年正在做进出口生意,说得难听点,便是打那‘卖女求荣’的主意。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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