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姬明雪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游移在沈青竹颊边的指尖，却渐渐察觉到，那里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微微跳动。
姬明雪立刻就想起曾在“滚滚老师”那看过的，关于Alpha腺体的科普。
他现在其实已经有点热糊涂了，与沈青竹毫无阻隔地接触后，姬明雪身上的温度比之前更高了，现在还能抓住几分理智完全是高精神力的作用。
但即使如此，姬明雪也并不能像平日那样完美将某些大胆的想法埋在心底。
他也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沈青竹。
连带着，对沈青竹的一切都十分好奇。
所以，在意识到沈青竹话中的意思后，姬明雪细细在沈青竹颊边摩挲了很久，直到沈青竹额间现出点点细密的汗珠，姬明雪才终于回过神来，小声说道，“我能看看吗？”
沈青竹立刻道，“可以。”
只要姬明雪别再一直那么磨人地摸他腺体上方的脸颊，他想做什么都行。
在姬明雪好奇又微微迷离的注视中，沈青竹缓缓张开了唇。
姬明雪定睛看了片刻，发现很难看到那里的腺体。
姬明雪便退而求其次，又问沈青竹，“可以看看犬齿吗？”
“听说那里连着Alpha的腺体。”
沈青竹就又将犬牙露给他看。
姬明雪早就知道，沈青竹的牙齿整齐洁白，真应了那句“齿如编贝”。
但他还从未像现在这样，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过沈青竹的几颗犬牙。
说实话，姬明雪其实有点难以想象，这样一点都不锋利，几乎看不出任何攻击性的犬牙，是怎么穿透Omega的腺体的。
强烈的好奇心下，姬明雪当即就想摸摸看。
但即使脑子再糊涂，姬明雪也知道，碰犬牙和碰其他地方不太一样。
这里要更……
更怎么样，姬明雪一时也想不起该怎么形容。
但他一直记得，对沈青竹来说，身体是承载灵魂的圣殿。
是不能轻易靠近和触碰的。
所以，能与沈青竹发展到今天，发展到这种能这么亲密地触碰彼此的程度，姬明雪是真的很高兴，也很珍惜。
所以，他必须再小心也再耐心一点才行。
沈青竹很重视自己的身体，是个界限感很强的人。
再三叮嘱自己这件事后，姬明雪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问沈青竹，“沈先生，我可以触碰你灵魂的圣殿吗？”
沈青竹：？
脸颊上，姬明雪的指尖还在磨人地缓缓磨蹭。
以至于，沈青竹一时间都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但见姬明雪眼中已氲成一团水雾，显然并不是很清醒，沈青竹就只能无奈地问他，“说人话。”
“哦，”姬明雪点了点头，乖乖道，“我想碰一下你的犬牙。”
上颚两侧的腺体又开始狂跳，痒得人发疯，沈青竹用舌尖轻舔了两下腺体，只觉得那里鼓鼓胀胀的，几乎快要满溢出来。
偏偏姬明雪还一脸好奇又渴望地看着他。
最后，沈青竹妥协地闭了闭眼，用微微沙哑的声音道，“……只能摸一下。”
姬明雪眼中一亮，忙不迭地点头。
沈青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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