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我同二爷,还有福旺、福禄回北城,倒也没什么。只是虞老先生同小石头,还有阿笙此次也同咱们一起,这老的老,小的小,不得不考虑周全些。”
所谓的护商队,类似从前的走镖,以及一些地方的马帮。专门保护商旅路上的安全。
世道不稳,就怕会遇上小偷或者是抢劫的,护商队也便应运而生。
只是个人出行,特意请护商队到底少,毕竟干的是生死难测的营生,要价不低。
从符城到北城,路途遥远,陶管事也是出于安全的考虑,这才雇了护商队。
毕竟,老弱病残,是最为容易被那些个有心的匪类给盯上的。说到底,他们一行人当中,只有二爷算是正当年。总不能路上全靠二爷护他们周全。
谢放由衷地道:“陶叔行事周全。”
他们来时,他就自带了陶叔,福禄同福旺,路上是不大太平,不过因为他手中有枪,一般人倒是不敢招惹,一路上也平安抵达了。
陶管事听了少爷的夸,不大好意思地道:“我这也是报纸瞧多了。少爷您是久不出符城,您不知道,现在外头乱着呢。明抢的、暗偷的,多了去了。如果只是咱们回北城,倒是没什么,”
谢放望着窗外的天色。
他是久不出符城,不过现在时局,他比谁都要清楚。
现在还不是最糟糕的,往后……这时局,只会一天天坏下去……
…
“爷,薛公子来了,可要请他进来?”
福禄推开门,从外头走进。
谢放似乎并未意外的神色,他将手中的画暂时放到一边,“请他进来吧。”
对福旺道:“福旺,看茶。”
福旺放下手边的工作,“是,二爷。”
不久,福禄领着薛晟进来。
这是薛晟头一回来春行馆。
他一进春行馆的大门,就被春行馆迎面的气派照壁给惊着了。
他自是知晓自己的这位上司出身不凡,可由于二爷在隆升,向来同他一起下车间,便是吃饭,也经常是一起上食堂,半点瞧不出骄矜的做派。
今日亲眼见识了春行馆的庭院深深,头一回对二爷的身份有着深切的感知。
走进房间,薛晟就感到浑身暖洋洋的,知晓是房间里头铺了地暖的缘故。
在符城……能够铺得起地暖的人家可不多。
“二爷,薛公子到了。”
福禄的话,将薛晟的思绪从一些有的没的当中拉回。
薛晟一见到二爷,便有些着急地出声问道:“二爷,听说您要回北城了?”
谢放笑着指了指对面暖榻的位置,“明诚,我们坐下说?”
薛晟犹豫片刻,在二爷对面的位置坐下。
谢放吩咐福禄看茶。
福禄转身去倒茶,谢放淡声道:“我父亲腊月大寿,我是要回去一趟。”
薛晟屁股才刚刚坐下,闻言,险些没一屁股弹坐起来,“可眼下隆升的局面才刚刚稳住,您不在,到时候文件要找谁批改?还有,隆升的布匹卖得极好,可以借此机会,扩大咱们隆升的市场占额。二爷,恕我直言,咱们正值大展抱负的时候,可是您却……”
二爷却在这个时候撂摊子,这不是前功尽弃么?!
谢放笑着道:“这不是还有你这个副总经理么?”
薛晟一怔,忽地反应过来:“您,您早就计划好的?”
谢放正色道:“明诚,我说过,我从未拿你当我的下属,我当你是朋友。你非池中物,终有一日,你定会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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