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采,以至于北城的各大酒楼、茶肆,不乏关于这位神秘画师的讨论。
“哎?你们说,那抱石老人的画当真值得500元?会不会是那些个报社以讹传讹,其实压根没卖出这么高的价?”
“那不能。我同岳经理认识,听他亲口所说,谢家三少确实是花了500元买的抱石老人的画作没错。现在这幅画,就在人二少手里呢。”
北城最大的酒楼,聚兴楼的大堂里,两位堂客便热切地讨论着一个新手画师便卖出了500元高价这件稀罕事。
只听桌上的另一位吃着话声,喝了口酒,接口道:“至于那画值不值500,我同你说,你是没有亲眼见过那位抱石老人的《行舟图》。
那用笔,那颜色,乃至气韵,当真是天下无双。也就是抱石老人现在名声不显。我同你打个赌,他日,这位抱石老人的画便是千金都难换。要我说,还是二少有眼光,早早收藏了这位抱石老人的作品。”
“你还别说,二少看字画的眼光确实绝了,那双眼睛简直比许多上了年纪,号称是鉴宝专家的人都要厉害。不过我眼下最好奇的事,那抱石老人的作品究竟如何了得,以至于你们几个都赞不绝口的。”
“嘿,前儿个,我就说我让你跟我一块去画展吧,你非不去。”
“我那是诚心不愿意去么?我那天不是刚好有事要办呢么!”
…
“恭喜南倾兄。南倾兄这是久不在符城,一回来,便让大家的关注点都聚焦在你的身上呀。”
包间,岳盛辉给谢放斟了一杯茶,笑呵呵地道。
坐在谢放旁边的谢朝晖亦是附和道:“可不是。从前二哥就是大家伙议论的中心,这都快一年时间不在北城,一回来就造成这般大的轰动,你说气不气人?”
岳盛辉点着脑袋,“气人,自是气人。”
两人一唱一和,捧着谢放。
此番,乃是岳盛辉做东,既是答谢谢朝晖同谢放两人照顾了他的生意,也是带着为谢放接风洗尘的意思。
谢放想知道,岳盛辉同三弟之间,究竟熟络到何种程度,也便答应了这次的邀约。
岳盛辉倒的那杯茶,谢放只端在手里,却并未沾唇,淡声道:“有什么可气的,不过是不务正业罢了。”
“南倾你过于自谦了啊。你在符城办的隆升纺纱厂,办的有声有色的,你还捐物资给符城的贫苦百姓。同你比起来,我才叫不务正业。”
谢放:“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
机缘巧合?
总不能是厂子自己凭空掉下来?
岳盛辉有意再继续问,可他只是一个字画经理人,不宜追着问。
他低头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谢放左手边的谢朝晖适时地开口:“对了,二哥,你此番回北城,那你在符城的那个纺纱厂,可找了可靠的人替你看着?”
谢放从桌上,拿了一块糕点,放在嘴里。
宴无好宴。
在意他在符城的行事的人,果然不止父亲一个。
三弟应当是受了大哥的意思,就是不知道岳经理在这当中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聚兴楼的糕点,谢放以前在北城时,是颇为喜欢吃的,如今却只觉得不够松软,也略微有些粘牙,甜味太过。
远不如阿笙所做的糕点。
谢放将手中只咬了一口的糕点放下,“那个纺纱厂原就是玩票的性质,临时委托了个当地的朋友,我便回来了。”
一副全然无心在商业上的口吻。
…
“唔,好香……阿笙,你今日又在捣鼓什么呢?”
虞清松在房间里绘画,窗户关着,仍然有香气钻进他的鼻尖。
勾勒完最后一笔,老人便摁捺不住,不着急着上色,出了房间,来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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