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二爷的爹爹?
仔细看,二爷同谢老先生的眉眼分明是有几分相像的。
阿笙懊恼地咬了咬下唇。
他为何先前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呢?
两人都姓谢,且谢老先生当时还同他说过,他的公子亦是才从符城回来。
他怎么就这般迟钝,真只当一切不过是巧合而已。
谢载功是父子三人当中,率先明白过来,“老二,抱石老人可是你请来的?”
否则,老二如何能够准确无误地叫出抱石老人身边的小兄弟的名字?
谢放“嗯”了一声,正式为父亲同虞老先生两人做介绍,“父亲,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虞清松,虞老先生。抱石是先生的号,故而自称抱石老人。虞老爷子,这位是家父。”
谢朝晖惊讶不已,这抱石老人还当真是二哥请来的?
怎的……先前从来没听二哥提过同抱石老人认识的事?
谢朝晞面上带着笑,袖子里头,握拳的手五指攥紧。
为何老二为会认识抱石老人?
为何所以的风头都让老二给占尽了?!
…
虞清松方才得知今日的寿星公便是谢放的父亲,亦是吃了一惊。
现场人多,虞清松到底是没表现出来太多的惊讶,且他相信,南倾没有提前告他同阿笙今日来贺寿的人便是他的父亲,想必有他的缘由,回头再问也便不迟。
虞清松双手抱拳,深深作了一个揖“谢老,幸会,幸会。”
谢载功忙伸手扶了扶,“哪里,哪里。虞老先生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彼此客气了一番。
“此番有幸前来参加谢老的六十岁大寿,小小薄礼,不成敬意。恭祝松柏之茂,常青不老。”
阿笙心绪虽然因为二爷对他的欺瞒有些不佳,可老师方一话落,他便赶忙将手中的长方盒给抱上前,递给寿星公。
谢放伸出手,代父亲接过,“多谢老爷子,也谢谢阿笙。”
阿笙避开了二爷的眼神,微下了脑袋。
谢放在心底浅叹了一口气。
希望阿笙不要气太久才好。
…
这长方形盒状的东西,一瞧便知,里头装的定然是画作了,且不出意外,想来便是抱石老人的亲笔画作。
值不值钱另说,主要是抱石老人这段时日可是北城画坛的“传奇”呐。
此番,人亲自带了画作前来贺寿,怎不叫谢载功脸上有光?
“虞老来便来了,如何还带了礼物来,这般客气。南倾,快请虞老先生同这位……”
虞清松接口道:“阿笙是我的徒儿。”
“原来是老先生的徒儿,难怪小兄弟的画功这般了得。”谢载功脸露恍然之色:
虞清松眼露意外,好奇地问道:“噢?谢老见过阿笙的画?”
谢载功笑呵呵看了阿笙一眼,“这说来可就话长了。”
一旁的谢放适时地出声:“父亲,我们不如先请虞老同阿笙里面入席,之后再慢慢叙话。”
谢载功作出恍然的神色,“瞧我,我啊,是一见到虞老不知怎么的,就心生亲切,可谓是一见如故,险些忘了待客之礼了。”转过头,对谢放道:“南倾,你替我好好招待虞老同小兄弟。”
谢放点头,“是,父亲。”
谢朝晞袖中攥紧的拳头,手背青筋凸起。
无论是方才的裕田先生,还是抱石老人,都是由二弟招呼,那么他这个谢家长子,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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