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揉了揉阿笙的脑袋,“我就在这里等着,在外面陪着你,哪里都不去。嗯?”
阿笙不想看病了,他现在只想拔腿就跑。
可二爷同这位约翰先生显然私交颇好,二爷又是为的他特意来的医院。
他不能叫二爷难做。
阿笙只好僵硬地点了点脑袋。
约翰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笑呵呵地道:“谢,你弟弟很依赖你。”
谢放眼神温柔。
阿笙耳尖通红。
…
不安地扣着手指头,阿笙垂着脑袋,跟着洋大夫进检查室。
没忍住,转过了头。
二爷就站在原地,也在看着他。
二爷果然如同应承他的那样,哪儿都没去,甚至视线都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
心里头暖洋洋的,便是心都安定了不少。
“谢,请你将房门关一下。”
里头传来约翰的声音。
听说要“关门”,阿笙心里头再次紧张了起来。
谢放,“我就在外面等你。”
阿笙抿起唇,深深地瞧了二爷一眼,点了点头。
阿笙转身进去,谢放这才将房门轻声关上。
…
可能是过了几分钟,也有可能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谢,你可以进来了。”
约翰的声音终于响起。
谢放推门进去。
阿笙还坐在检查台上,有一台仪器,刚从他的身边移开。
谢放大步地走上前,问阿笙,“怎么样?可都还好?”
阿笙点了点头。
就是医生不知道将什么东西给伸进他喉咙里的时候,有些想吐,更多的是害怕。
但只要一想到二爷就站在外头陪着他,顿时就没那么心慌了。
没多久,他便听见这位洋大夫说,可以了,还给他递了一杯水,说是让他漱口用的。
之后,还问了他几个问题,让他给出反应就可以。
说是做什么测试。
没多久,二爷便进来了。
…
关心过阿笙,谢放抬起头,看向约翰,“约翰先生,阿笙的情况怎么样?”
约翰在瞧仪器上的数据,闻言,他“噢”了一声,视线从仪器上移开,他摘下手中的医用手套,“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他的声带并没有任何病理上的问题,也没有发生病变。”
什么病理上的问题,病变这种词,阿笙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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