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为棘手的是吉祥居,吉祥居从营业到现在,一直颇为顺利,只是阿笙一旦离开,吉祥居只怕也得易主,或者是阿笙做决定,另外找一个信任得过的人经营。
听说二儿子意欲让阿笙动身离开北城,谢载功多少有些意外。
他至今都还记得那份匿名信上关于阿笙同南倾两人关系的猜测,如今瞧着,老二应当没有说谎,他同阿笙应当只是生死之交的关系?
否则哪里舍得将自己的小情人送离自己的身边。
谢载功当即道:“阿笙小兄弟若是再在北城待下去,确实不安全。这样,待我等会儿见过那胡韬,倘若事情这件事当真的的确确都因你大哥而起,回头咱们家给阿笙一笔钱,就当是他到另一个地方安身立命的立足之本。
我听说吉祥居也有你的份是不是?你当初投了多少钱在吉祥居上,我给出三倍的价格,补偿人家。拿着在北城开店的三倍的价格,往后无论他想要在哪里开店,本钱应当都会是够了的。”
谢载功这一番话,听着极为细致周全,再细一思量,本质不过是拿钱给大儿子擦屁股而已,且前提是……待他见过胡韬,确认事情当真都因大儿子而起。
对于父亲的偏袒,谢放内心早已是毫无波澜。
他语气平静地应下,“好,我会向阿笙转告父亲的意思。”
“对了,南倾——”谢载功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大哥这件事,你怎么想?”
尽管谢载功并未具体言明所谓何事,谢放依然当即听懂了,他语气未有任何波动,“就像我方才说的,大哥只是一时糊涂。”
谢载功似是颇为欣慰,他笑着道:“你能这么想便好,你同你大哥,到底是手足,他是一时糊涂。为父不希望你们因为这件事而起了间隙。“
同胡韬那样的卖国小人往来,也只是一时糊涂么?
如此,“糊涂”的人可不止是大哥。
“是,儿子谨遵父亲教诲。”
谢放双手作揖,辞别父亲。
出了父亲的房门,他的眸色便冷了下来。
…
谢放在回清渠园的半路,瞧见了在府中小厮羁押着前来的胡韬。
胡韬的双手被用绳子五花大绑地绑着,嘴里头塞了布团,只是因着外头还罩了一件宽大风衣,脑袋上又被扣着宽大帽檐的缘故,除非离得极近,否则瞧不出这里头的猫腻。
又因着谢放特意命人走的小路,此时时间又尚早,路上没几个人。
“唔唔唔!!!”
远远地,认出是昨晚上抓自己的谢家二公子,胡韬朝谢放所在的方向拼命地发声,好让对方能够放了自己。
像是胡韬这样助纣为虐的人,死不足惜,只是现在留着他,还有别的用处。
谢放视线嫌恶地移开。
“老实点!再发出声音,将府中其他人给引过来,可没你好果子吃!”羁押他的小厮恶狠狠地警告道。
“唔唔唔——”
胡韬被迫继续押着往前走,他边走边回头祈求地看着谢放。
被强行给押走。
谢放对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视而不见,他微偏过头,低声对跟在身旁的福禄道:“去将胡韬在我们府中的消息,想办法传给大少。”
福禄在打着呵欠,闻言,他掩嘴打呵欠的动作一顿,瞪圆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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