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感激,给咱们买的谢礼。他说非常谢谢咱们,只是没好意思,也没脸来见你……另,另外,我派人盯着呢,确实干活轻快,而且在服装设计上挺有天资,干,干得挺不错的。呼,这小子怎么买了这么多,可把我给累死了!”
薛晟拎了一路,这会儿又说了这么一大串话,可他把给累的,拿出身上的帕子擦去额头的汗。
谢放看了眼桌上堆的东西,确实不少,浅叹了口气,“何必这么破费。我同你什么都不缺,便是缺了,也可以自己去添置。”
“我也是这么说的……也说了咱们什么都不缺,让他给拿回去。可我一说拿回去,那小子眼圈就红了,瞧着竟是要哭。吓人!回头他要是哭着从我办公室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他了。我只好先接受了。我问过了,都是一些吃的,我自己留了部分,我就一个人,实在吃不完。这些你都拿回去,分给方叔,阿笙他们。啊。”
东西现在既是已在他的桌上,他自是不好再让明诚拿回去,只好道:“好。辛苦你了。那位郭小兄弟也算是有心之人。”
“是啊,也亏得你当初想得周到,将他调离原来的部门,如此免去了他人的议论。又给了他现在的工作。咱们这个纺织厂,外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要是这个当初对这个郭英飞处置不当,人家寻了短见,回头被对家给知道,大做文章,对咱们也不利。
旁的不说,我知道东洋人就看中了咱们的工厂,一心想要设咱们的纺织厂为他们的军服缝制厂。工人跟机器都是现成的。呸!美死他们得了。要是哪天咱们撤离这儿,机器都要拆走,带走!不留一块螺丝钉给他们!”
谢放面色一肃,“你如何知晓的?可是听说了什么风声?”
他比了个坐的手势,让薛晟坐下同他详说。
薛晟在椅子上坐下,说起了原委,“是玉轩兄透露给我的。他也是参加一位朋友举办的宴会,无意中听到东洋人同几个洋人的谈话,问咱们这个厂有没有洋人的股份……这是在试探,咱们有没有洋人的庇护呢。
还是南倾你有先见之明,让我在租界找一块地设厂,又提前找过洋人打通了关系,要不然真要被东洋人给盯上,不见骨,也得扒一层皮。你每天忙的事够多的了,东洋人忌惮着那帮洋人呢,我这才没对你提这事。
提到玉轩,我想问一下你,他打算请咱们吃饭,时间就定在下周六,地点就在他家,想来就是答谢咱们在他电影融资困难时出手相助。到时候你可有空?”
东洋人是对洋人心存忌惮,可那些洋人也未必可靠。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罢了。
倘若东洋人许以洋人无法拒绝的好处,隆升也便难以高枕无忧。
既是玉轩兄参加朋友宴会,听得的消息,或许届时,他可向玉轩兄再打探得详细一些。
谢放也便答应了下来。
…
齐玉轩家是在老城区的巷弄里。
巷弄狭小,偶尔会有自行车摁着车铃经过。
谢放同薛晟两人各自拎着礼物,避着从身旁行过的自行车,往齐宇轩家中走去。
快要走到门口,听见里头有对话声传来。
谢放转过头,“玉轩兄今日还请了其他人?”
只见薛晟也还是一脸茫然,“没听玉轩兄提起啊。等会儿进去,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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