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迩完全没搭理这俩人,不知道在默默思考什么,径直走下台阶。谢至峤追了两步,一把搂住沈迩的肩膀。
又换上北京话,“嘿,你走那么快干嘛呢?又不是昨天晚上那样儿了?大夜里折腾人,这时候倒干净利落脆的。”
揄系正利-
沈迩坐进后座,斜了一眼副驾的Ethan,用中文说:“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我哪么说话了?”谢至峤腿伸不开,右腿越过中控,贴上沈迩的膝盖。“北京人都这么说话啊,你听不懂?哦,那我说慢点儿。”
沈迩觉得谢至峤话太多了,吵闹省不利于自己的脑震荡恢复。
“闭嘴。”他说完就开始专注地回复邮件,被贴住的腿却没有挪动。
考虑到沈迩短时间不适合再坐飞机,他们乘坐汽车前往新加坡。4个小时的车程,沈迩处理完邮件转头瞥见谢至峤双手抱胸,挂着墨镜歪头睡着了。
他不禁回忆起昨晚……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喊住谢至峤,又等人凑近了一把抱住对方的胳膊。
据“不可靠”的原告证词,他抱得很紧,不让谢至峤离开。谢至峤只得“被强迫的”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要说完全不记得也不准确,沈迩记得一些,一团团光晕升在半空中,莹白色的气泡,裹着七彩的波纹。
温暖的光,不刺眼。
沈迩被吸引得朝它们走去,伸出手。
谢至峤歪着头,嘴唇微张。高阔的眉头到眼窝,唇线流畅有肉感,等一下……
沈迩呼吸停滞了一秒,他似乎对这双唇有印象,具体点说是有触感的记忆。
半睡半醒之间,他仰头寻找一股温热的鼻息,靠近时他感受到那双柔软的唇,肉感十足,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但对方躲开了。
想到这里,沈迩眼里的神色暗了一下,狠狠斜了某位睡得四仰八叉的男人。
之后发生什么来着?
洁白的光晕迅速消失了,整个世界都恢复了寂静,山后面一轮橙黄色的太阳缓慢升起。
风声,鸟声,水流声和呼吸声都瞬间停止,五光十色的漩涡在眼前旋转。
雄狮低下高昂的头,落下一枚轻吻:“睡吧,晚安。”
沈迩如坐针毡!偷偷睨了身旁,心里七上八下的。
下车后,他理了理4个小时都没有出现褶皱的衬衫,重新戴上面具。
他告诉自己:Just a dream(只是个梦)
——
“Alber,策略组的会议是下午三点,晚上去车房和赛道工程师商量一下尾翼的更换情况,Chris说他觉得刹车动力单元接触不好……”
“Alber?”
“Aye,”沈迩回过神,看着同步日程的邮件,喝了口咖啡。他的声音有些沙哑,Ethan从吉隆坡把人接回来后就分外留心老板的身体情况,他立刻问:“您是不是又没休息好。”
一个合格的助理要学会主动为老板排忧解难,他迅速勾掉了几个小型会议,缩短了沈迩今日的工作时间。
沈迩确认了和赛道工程师的会议,驳回了Chris第7封更换教练的申请,放下咖啡杯,淡淡地问:“他呢?”
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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