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than,”谢至峤看了一眼二楼,拦住他,“你在做什么?”
“Felix,你来得正好。”Ethan把他拉到一边,问:“你认识赞助商的人,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你是说预算帽?”
“你果然知道!Ryan要裁员,但Alber……”
“Alber不想裁员。”谢至峤帮他说完。
“可是Alber怎么争得过Ryan。”Ethan的蓝眼睛里写满了对自家老板的担忧。“为了完成给总部的报告,Alber已经连续两晚超过凌晨1点才结束工作。”
谢至峤也知道这一点,他买通了酒店的人,在沈迩回到房间后会单独给他消息。
那晚两人闹崩之后,谢至峤采取按兵不动的策略。借着工作的名义,发几封邮件。
谢至峤倒不是急于向沈迩辩白什么,沈迩不回复他的邮件也在意料之中。
他有点担心那个人的情绪,对Ethan说:“给Alber准备热可可吧。明天就要开始比赛了。”
夏休之前最后一场分站比赛即将开始,如果车队表现得好说不定赞助变多,不用裁员了。想到这里Ethan眼睛又亮了,他高高兴兴走到茶水区,放下杯子,自言自语,“但是Alber今后都不喝热可可了。”
沈迩背对着电脑屏幕,听到连线接通,转过身:“Cloe.”
“Alber,新加坡现在是晚上吧。”新加坡和英国有7个小时的时差,Cloe翻了翻诊疗记录。
“你最近半个月的额外咨询的次数比同期多了3次。”女医生停顿了一下,“你知道的,你可以跟我说任何事。”
沈迩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套着宽松的T恤,紧抿着嘴唇,良久都没有开口。Cloe庆幸自己坚持线上咨询采用通话的形式,陪伴患者沉默也是诊疗的一部分。
一分钟后,沈迩才开口:“抱歉,我走神了。”
他向Cloe简单阐述了飞机迫降的事故,对方认同吉隆坡精神科医生的意见,建议沈迩在夏休期间进行一次全面的心理评估,创伤后遗症可能远比你想象的要顽固。
Cloe换了一个轻松语气,问:“你想谈谈刚才走神的时候想什么吗?”她的病人有很强的防御、伪装的能力,她不能错过任何跟沈迩情感波动有关系的碎片信息。
“在想……”沈迩不知道要用什么词语形容谢至峤,于是他直接说:“在想谢至峤。”
Cloe在笔记本上记下这个名字,她有一种感觉,在Alber过往的咨询中也曾想过这个名字,只不过他绝口不提。
语言可以隐藏,但在意是藏不住的。于是她问:“他在你心里的印象是什么?”
“……Midnattssol”(极昼)沈迩平静地说。
Cloe仔细品味了一下这个词,“为什么是这个词,你对这个人有什么期许吗?”
期许这个词对沈迩来说有些陌生,他脑中有短暂的空白,“我不知道,我并不了解他。”
Cloe在谢至峤的名字旁画了一个问号,听沈迩又说:“他和我不一样,他……很温暖,有旺盛的生命力。”医生在问号旁边又画了一个太阳,问:“你们最近一起做了什么?”
“我们因为一些事情起了争执。”沈迩隐去了圣淘沙的午夜,滚动喉结说:“但我是正确的,我很确定这一点。”
“Alber,你喜欢与他相处吗?”
沈迩想着吻在谢至峤嘴角,温热柔软的触觉,又想到谢至峤写满算计的眼神。他在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