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森追上白沉走远了,刘昶才反应过来,这孙子寒掺他呢!
沈迩试滑了两趟,适应了雪场的滑板,感觉不错正准备坐缆车回去。突然走过来三位女生,为首的摘下护目镜,笑盈盈的说:“Hi,I've always wanted to learn how to ski,can you teach me?”(能教我滑雪吗?)
沈迩用中文说:“抱歉,我不是教练,也没有时间。”
他拒绝的干脆利落,丝毫不给一群漂亮女孩儿面子。女生很短的顿了一下,继续笑着说:“I don't understand Chinese”
沈迩很明显的皱眉,表情变冷,但骤然离开又显得非常不礼貌。正在他踌躇时,一道身影走过来,挡住了一截阳光。
谢至峤双手抱胸,学服加宽了他的身型,在沈迩身边站着很有威慑力。
女孩从下往上看着谢至峤,他笑容灿烂,洁白的牙齿,和善的神色,说:“He doesn't speak English,you have backed the wrong horse”(他不会说英文,你看走眼了)
等她们气急败坏的走远了,沈迩疑惑的问:“她们走过来之前我明明听到她们用中文对话,为什么明明听懂非要说英文?”
队伍前面的雪板没抱住,谢至峤拽着沈迩避开,说:“装呗,这儿经常有一些在北京工作的老外来滑雪。不知道她们什么目的,反正我是瞧不惯这些母语学到狗肚子里的人。”
狗肚子什么的,沈迩又没听明白。
沈迩滑双板,他试滑的两次谢至峤看了,没有六七年雪龄,教练装备的资金投入滑不了那么帅。
谢至峤也能滑,但他疏于练习,双板没有单板滑的帅。
沈迩检查固定器的时候,谢至峤在旁边看他。裹在头盔里的脸显得更小了,只是看不见眼睛,今天山上阳光好,如果迎着光,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应该会很亮。
谢至峤把目光移开,看着坡道的雪,白的刺眼。他问:“比一场?”
他们俩只要凑在一起总是有着用不完的胜负心,找着机会就得比一场。
沈迩没拒绝,问:“比什么?”
“简单,就比谁先到那儿。”谢至峤指着坡下的一个红顶小木屋。
“行。”
谢至峤却没动,沈迩隔着护目镜看他,谢至峤的眼神也藏在雪镜下,他勾起嘴角,调侃的问:“这次不要彩头了?”
沈迩一顿,扭过去说不敢要了。
上一次的彩头,他得了一只兔子玩偶,也差点逼的自己承诺再也不打扰谢至峤。
他算是看出来了,谢至峤那颗好胜心下的背面,又冷又硬。
“这么着,我来说。”谢至峤调整面罩,说:“如果你赢了,我答应你一件事儿。”
“什么都可以?”
“当然不行,得我同意做才行。”
好没诚意的彩头,但沈迩也说不出拒绝两个字,闷闷的说行。
*
“诶诶诶,怎么样怎么样,谁赢了?”
白沉滑到坡下,摘了护目镜跑到几个人身边,迫不及待的问结果。
Alber和谢至峤的比赛是两人在山顶临时定下的,也不知道底下的人是怎么知道了,等两人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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