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连说:“我知道。”
他说完就走。周雯目瞪口呆,全胜那边的对接人从吃惊到八卦,最后眼神里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这个话题日后会在全胜很多办公室以不同版本继续延续下去。
虞连回到工位上,他刚刚好像大吵了一架,有些力竭地摔坐在椅子里。他这个人,鲜少与人翻脸,哪怕再颐指气使的甲方,往常他也能稳得住,如今这样对待高励,那多少是夹带了旧仇新恨的缘故。
旧仇还要回到两个月前,他因为长期加班坐姿不良,颈椎出了点毛病,到医院去挂了普通外科的号。他和高励看病的科室在同楼层,两间科室就隔着一条过道。
虞连刚拿了检查报告出来,听见对面屋里有女人在哭,那哭声越来越大,很快一对男女扭打着出来了。
虞连后来知道,那是高励和他的太太。高太太手和嘴都不停着,一边挠人,一边骂。
虞连才停留五分钟的时间,就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听了个七七八八。高太太患了病,怀疑成因是在高励身上,逼着他过来做检查,结果不出所料。
两个人很快吵开。高太太气不过,把丈夫那些脏事全抖落出来,四周许多人围上前看热闹。
她不依不饶,还要叫周围人都来评理。虞连站在人群里,听了好一会儿,没有出声。
高励颜面扫地,人一激动,干脆又交待了一个,说全凭人家的肚子才怀上了他的种。他把不检点的锅一甩,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妻子不能生育。
高太太没曾想,高励包养了两个不算还加了一个,眼前一阵发黑,过后大哭着要和他拼命。
她昏了头,闹事起来会的不过就是扯头花那套,力气能大到哪儿去。但高励很生气,他急红了眼睛,轻而易举地抓起妻子的头,一把就将她摔在了医院坚硬的墙面上。
虞连听见“砰”得一声,很大的一声,高太太头上没磕出血,但是趔趄了几步,人对着墙面慢慢就滑倒下去了。
虞连跑过去扶她,高太太像面条一样软,虞连费力地把她抱在怀里,回头说了高励一句,声音也不大:“你好好说话,干嘛跟老婆动手。”
高励瞪他:“你眼睛瞎啦?没看见是她先动的手?”
他赶着虞连走:“你别在那儿多管闲事。”
高太太醒来,看见他又伸手过来,哇一声哭得撕心裂肺,全抹虞连身上:“你还打我,还打我!我要活不成啦!”
虞连拦着高励,嗓音拔高了一些:“你别再动手了,再动手我报警了。”
高励一听这个更来气,捋起袖子嘴里骂脏话,虞连也不惯着他,真报了警。
周围围观的人很多,警察来得也很快,高励面子挂不住,扶着妻子要走。
民警给两人都批评了一下,最后问高太太是否需要验伤,高太太边哭边摇头。虞连在边上看着,有些失望。
群众看完了戏,准备散了。高励没打算放过虞连,下楼时趁着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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