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很难预测明年是否回暖,宏晟不能太过依赖地产行业,短期内政府对这个行业的扶持政策是有限的,能不能改变或者优化策略,这块你比我了解更多,回头我们再仔细盘点一下,我会参考你的意见。”
姚森阳对他的话有些受宠若惊,当下表示回去后会全面地和他做一个汇报。
“放下这些不说,先逼恒成把钱还了,另外有全胜的例子在先,让法务部边完善一下相关合同,警惕与宏晟关联的地产企业出现长期拖欠尾款的情况。”
程曜眉头皱起,指头搓了搓膝上文件的纸张边缘:“对于恒成,放点风声出去,在舆论上制造点压力给他们,它不止欠我们一家,一群人总比一个人造成的效果更好。”
“没有就编,江家的继承人不就最擅长这套,他们有功夫去编故事搞垮一个小公司,现在位置反转一下,恒成应该不差这点危机公关的能力吧。”
程曜抿紧嘴唇,表情依旧不很痛快。
姚森阳看他一眼,意识到被自家少爷记恨上的并不止全胜一家。
程曜交代完,脑中又浮起陆淮川刚才那番话,他又烦又躁地去拽颈上紧系的领结,随手打开车窗,不爽地透了口气。
车子驶入庄园内。他一只脚刚迈出车门的时候,接到了虞连的电话。
程曜心情登时好上一些。
姚森阳一回头,见老板眼角眉梢都带笑,手里捂着电话,嗓音刻意压低一些。
“喂。”
“我刚到家呢,你说。”
挺甜,温柔得能掐出水了。姚森阳挑了挑眉,下一刻便看见老板神色慌张地围在车前打转,片刻扯开领带,将大衣一甩,西装解了,着急忙慌地就往山下冲。
姚森阳没能喊住他。
“你在哪里?”
虞连脸埋在绵软的围巾里,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闷。
程曜在那头轻快地说:“我刚到家呢。”
虞连顿了顿:“我就在你家附近。”
“啊,真的吗?”程曜语气欣喜,“哥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会不会很忙,”虞连抬起眼睛,视野尽头是落日与波涛翻滚交织的碎金湖面,“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了?”
“不会不会,”程曜连忙说,“我正想去找你,我给气糊涂了,本来想着给你带份好吃的,结果忘了,不行今晚一定得补上……”
“我们一会儿吃什么呀,椰子鸡,还是脆皖粥底火锅?连哥最近上火,我们得吃清淡一点!我怎么发现的?唔因为公司食堂的阿姨老是打辣子鸡丁给你,哥最近心不在焉的也不忌口,嘴唇都有点肿了,还好啦,我也没有经常盯着看……”
他心情雀跃,连尾音都忍不住上扬,短短片刻能说上好大一堆。虞连插不进去话,听着心里酸酸的,耳根一软,眼前又闪过程曜远远坐在豪车里的俊挺的侧影。
虞连不做回答,只是问说:“你刚从朋友店里回来吗,路上冷不冷?”
程曜愣了一下,这才突然记起。
“是啊,”他很快说道,“今天我换了身衣服,哥看照片了吗,好不好看?”
他脑子动了动,耍了个机灵:“今天周末,路上好多人,我开机车回来的,吃了一路的北风,现在好冷啊!”
“等见了面哥抱一下我,好不好?”
虞连逐一认真回答了他的话:“照片我看了,好看。”
“我早先已经答复了你,只是你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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