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仔细辨认,怕是也只能看出画了个五官俱全的……玩意儿?
江褚寒顿时眉眼一拉,比着画就往前拍到卫衔雪额头上,他不高兴地说:“你润笔也好,找人画也罢,今天这张纸上不画成你的样子,本世子就把这张纸呈上去。”
他理直气壮:“不会画画,我还不会写字吗?”
“……”看着江褚寒张牙舞爪,卫衔雪一时还有些语塞,这人把话说得这么明白,解释也好,安抚也罢,卫衔雪这会儿还真没什么好生气的余地了。
他把纸张从额头上拿下来,只是低头一看,那墨迹浸透纸背,他刚要担心额头上是不是也黑了,就见江褚寒看着他笑了起来。
卫衔雪心起猜测的时候就用袖子擦了一下,果真就一手的墨迹,他江褚寒见着,还笑得更欢。
“……”卫衔雪抓着纸页就往桌上一拍。
江褚寒不含糊,笑着就凑上来,“怎么变成花猫了,我来给你擦擦。”
江世子抹着手就往他脸上糊过来,仿佛小心仔细地给他脸上擦了个遍,可他松开手,卫衔雪一脸花猫的模样更成了真。
卫衔雪拿手心想也知道江褚寒干不出什么好事,他坐在椅子上往后仰,一双沾了墨的手拦着人,“我可不像世子满柜的衣服,沾了墨可是要洗的!”
“在侯府你还担心什么。”江褚寒直接端着椅子把人一拥,几乎提着椅子顿了一下,差点把卫衔雪摇懵了,“衣服脏了洗就是,本世子还给你买新衣裳!”
江世子大方一说,看人愣了片刻,直接就倾下身往人脸上一亲——卫衔雪几乎还没来来得及避开。
江褚寒亲得很快,但那一下把卫衔雪脸都亲歪了,嘴上还不小心沾了墨,他也没管什么,意犹未尽似的,干脆抱着他的头往他嘴上又亲了过去。
他把卫衔雪的脸都要揉圆了,推着他的脑袋在自己脸上碰了下鼻子,亲得有些肆无忌惮的。
“江……褚……”卫衔雪话说不明白,给他怎么都堵了回去。
只剩了点方才点心的甜味搅来搅去。
……
过了几日。
侯府有些不得安生似的,还鲜有这么热闹的时候——江世子差点自己烧了厨房,吓坏了后厨干了多年的老厨子,端着厨房里的剩菜出去喂狗,给侯府还添了好几笔抓药治狗的银子。
白日里碰了壁不说,江褚寒晚上跟人动手动脚,给人从屋里赶出来了。
这几日不曾下雨,夜里的风并不寒凉,许是快要入夏了,他站在屋檐下边,回首回味了会儿方才卫衔雪腰间的尺寸,伸出手来又想去敲门,却偶然看见鸦青过来了。
江褚寒自己咳了一声,下意识藏了自己出门的事实,他转过身往屋檐外走,故意赏月似的——今夜正是月末。
鸦青旁的话也不敢说,跟着江褚寒走到院子里,直接说了正事:“大理寺那边传信,林彧的案子或许就要结了。”
“结了?”江褚寒一点旖旎的心思瞬间消了,他负手停下,“凶手都没抓到,大理寺敢当着国子监的面结案?”
“说是意外。”鸦青垂着眼道:“尸首仵作验过,是溺亡,林大人的意思,就当他是意外落水。”
江褚寒回忆了番,“我记得仵作案卷递过来,写的虽是溺亡,但他身上还开了口子,找到了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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