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衔雪轻轻叹了口气,“我不想可怜你。”
“你我以后,平等地站在一起不好吗?”
江褚寒偏过头,“阿雪……”
卫衔雪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道:“我绑得不紧,疼的话跟我说。”
江褚寒老老实实,“好……”
……
*
京城里又下了一场雪。
雪停的时候,卫衔雪收到了一张宴请的拜帖。
“娄少爷?”卫衔雪看过帖子,阖上放在桌边,“娄少爷请我去喝酒,头一回的事。”
江世子拿过去翻了遍,“请你去喝酒……上头没有我的名字?”他把帖子一扔,“他娄元旭不会要挖我墙角吧?”
外头尚有雪景,卫衔雪挑开竹帘,在屋里生火煮茶,他从热气腾腾里倒出一杯茶来,一边道:“以娄少爷同世子的关系,不发拜帖你也是会去的。”
“你去我自然会去,只是娄少爷今非昔比……”江褚寒接过卫衔雪递过来的茶水,“那一日宫宴上娄少爷替我开口同余丞秋争辩,说起来算是我求他帮忙,可凭着我同他杯酒的情分他做不到这个地步,如今的娄家越过余氏,侯府什么也没捞着,今后……”
“那我更要去了。”卫衔雪端过茶水尝了一口,“不好喝。”
“阿雪煮的什么都好喝。”江褚寒弯着眉眼喝了一口,“这宴会上落的是娄元旭的名字,但我听闻……二殿下近日同他走得很近。”
“收敛人心嘛,人之常情。”卫衔雪重新往茶盏里倒了些水,“娄少爷两次替我解围,冲着答谢我也是要去的,就是不知道备什么礼好。”
“正巧我这几日要回侯府一趟。”江褚寒往炭盆里翻了下炭火,“我替你备一份。”
卫衔雪“嗯”了一声,他双手捧着杯子,暖手似的。
“你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江褚寒自己接着说:“我这几日都不回来。”
卫衔雪又“嗯”了一声。
“……”江褚寒尝口茶自己缓缓,又道:“你还记得天巧匣的事吗?我记得你说那日在蕴星楼,有个人把另一个天巧匣拿走了,事情巧了,我当日从余丞秋府里拿过来的钥匙也有两把。”
“栖岩山上我顾及不到这个事,当日的钥匙开了手上那个盒子,另外一把我放在侯府没想起来追查,但这几日才发现,那钥匙不知什么时候被盗走了。”
卫衔雪挑起眼,“那箱子里的东西也同余太师有关,话说……余太师还未曾抓到吧?”
“是——见了鬼了。”江褚寒这些日子没管这些,但虎贲营那边有消息还会递到他手里,的确是没找着余太师的踪迹,仿佛他已经离开了京城,可城门戒严多日,理应不会被他逃出去才是。
卫衔雪只是镇定地喝了口茶,“看来余太师口中还能挖出点什么。”
江褚寒看了他一眼,他改了话茬,“我这几日回去……也是看我阿姐。”
“大公主,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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