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持刀闯进来,立刻护着江褚寒站到一处,江世子掐着手里的匕首,抓住卫衔雪胳膊的手却有些颤抖,似乎是看到他这动作,符戊眯了眯眼,“世子舍不得动手,殿下若想挣脱轻而易举,何必在我等面前做戏。”
符影卫抬刀逼近了些,不想这会儿鸦青抬刀往前一砍,可他虚晃一招,在人后退时直接抓过卫衔雪的胳膊,错开江褚寒拿刀的动作,将卫衔雪逼着抓到了自己跟前,他沉稳的眉目间露了些杀意:“鸦青护主心切,卫公子见谅了。”
鸦青没有手下留情的理由,他一刀横着放下来,很快朝身边的暗卫道:“护世子离开。”
卫衔雪脖间真见了血,他仰头间看到江褚寒被人架上,刻意地把目光收回来了。
符戊恨恨地说着:“江褚寒中了毒,殿下若不把他留在身边,来日可就只有兵戎相见的时候了。
卫衔雪等江褚寒被人架到窗边,他沉了沉眼,“那就看符护卫的本事了。”
“哐”一声几人带着江褚寒从窗子边跳了出去,紧接着符戊手里的刀随卫衔雪的声音落下脱手而出,冲着几人的背影就追了上去, 一人回首过来拦过一刀,锵地将刀砍飞出去,符影卫的人跟着就追上去了。
鸦青握着刀趁势往旁边偏过,带着卫衔雪就利落地翻了个身,随后方向相反地往一旁跃了出去,卫衔雪磕到窗户的时候闷哼了声,但鸦青抓他抓得很紧,鸦青是真的动了气了,几乎是强忍着怒气没有真的将卫衔雪伤了,他忍着气说:“卫公子可要跟我等走?”
卫衔雪只是轻轻叹息了声,跟着他突然垂首,一口就咬在了鸦青的手臂上,卫衔雪这一口一点情面也没留,他一口獠牙江褚寒也曾领教过,鸦青立刻就吃痛地轻声“嘶”了下,抓着卫衔雪的手一松,卫衔雪马上往地上摔了下去,后有追兵鸦青来不及停下捞人,他这也是知道卫衔雪的意思了,只好一人提刀远去,可他临行之前,听见卫衔雪的声音在他后面很轻地响过去了……
“照顾好你家世子。”
鸦青脑子里乱了一下。
符影卫没把人追上,重新回来时卫衔雪已经回了屋子。
他脖子上一条细细的血线已经干了,卫衔雪用手指自己抹去一点,等人过来时扣上了屋里的铜镜。
符戊停在身后,顿了许久才跪下去行了礼,“殿下这是故意的?”
卫衔雪并没有理他,他慢慢在床前坐下,将床边摔落的碗盏一脚踢了出去,随后才落下目光在下面跪了一地的符影卫中扫过一眼。
他垂下眼,轻飘飘地说:“都杀了吧。”
他这一声落下有些猝不及防,尤其前面的符戊还没听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抽刀声乍然响起,符影卫中几乎一半的人居然忽然抬起了刀,毫不犹豫地对着身边的人立刻捅了过去。
满地的血霎时就迸了出来,有几人敏锐地拦过,动作却慢了半分,被人捅进胸膛的时候还睁着不可置信的眼,喉中的气久久也没噎进去,符戊感觉到背后的冷刀时很快滚了一下,但身边的人往前一堵,接着便将两把刀横在他的脖间。
卫衔雪合时宜地“哦”了声,“我倒是同符护卫还有几句话想说。”
身后的人已经躺在地上成了尸首,符戊朝两边不可置信地看了眼,“你们……你们胆敢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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