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瑾安怎么想都觉得调查长公主之女被拐一事有些困难重重,相较而言还是把崔醉逐出师门,让他重走原著黑化路线当反王更实际一些。
猝不及防听到如此噩耗的崔醉:“???”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听到觉得这个主意十分可行地薛瑾安说道:“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从文。”
“你可以先走安王的某个江湖打手的路子进入五皇子府,等五皇子倒台之后成为遗产被九皇子继承,好色的九皇子会看上你的美貌欺辱你……之后你就会到长公主府上,经过长公主的熏陶后彻底黑化跑到祁州接手西北军当反王。”薛瑾安将原著崔醉的反叛之路简单陈述了一遍。
“!!!”崔醉双手在胸前打出个大大的叉表示拒绝,“这什么艰难困苦前途无量的未来,我不要!”
“也不是很难,三五年而已,你可以的。”薛瑾安想了想又说,“等我登基了,你的前途就光亮了。”
崔醉拒绝接受这个有毒的饼,拎着自己的弓仓皇外逃,“师父,九添一的灶火我好像忘记熄了,我先走了!”
“九添一不是还没开业吗?哪来的灶火?”福禄疑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崔醉欢欢喜喜的入宫,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架着马车夺路而逃,活像是家里真的有灶火没熄一样。
之后一连好几天崔醉都没敢进宫,生怕自己因为左脚踏进昭阳宫,被师父冷酷无情地当场解除师徒关系。
直到临近年关,崔醉偷偷地拿着桌游卡牌往祖父给好友们准备的年礼里面塞,被他祖父逮了个正着。
崔鹏飞在院子里就看到库房里撅着屁股的某孙子了,没忍住随手在地上捡了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就往里面砸,他君子六艺学得不错,年老了也没失了准头,石子朝着某孙子的大腚上飞射而去。
崔醉帅气地闪开身后袭来的石子,“哪个孙子要谋害爷爷我?”
“你想当老夫的爷爷?”崔鹏飞呵呵笑着走进库房,非常顺手地摸过立在一旁用来掸灰尘的鸡毛掸子,还是反手拿的。
崔醉瞬间老实地捏着耳朵跪下:“祖父,我错了。”
“行,认错态度良好,老夫可以放你一马。”崔鹏飞掏出厚厚一沓装订成册的卷子,“这是七殿下过年的作业,你送进宫去吧。”
“这么多?!”崔醉忍不住伸长了脖子看了看,意外地发现卷子的大题竟然不是户部财政的题目了,“咦,师父现在开始学判案了吗?”
崔醉到底也是走过科举之路的,再加上有一个正在准备会试的堂弟,对科举的出题类型还是知道些的,科举的卷子虽然大部分都会是儒学题目,但经世致用的考题也还是有的,尤其是策论上面,不过在天下太平又没有政策改革的情况下,多是问财政税收(户)、水利农田(工)之类的策论。
除此之外还会有一道六部专门出的题,不过因为多年来一直都是案件判刑处罚的问题,考得是对大启律法的熟悉,以至于很多学子都已经默认了这是刑部出题栏目。
崔醉本人对礼乐诗书或许还只在泛泛水平,但大启律条这方面他却称得上是熟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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